白余的唇更红了几分,那上面满是水泞的鲜血,她应当是故意的,故意捏上了水泞受伤的下颚,双眸中的欲望几乎冲破而出:别动。
她是觉得白余好玩,才玩这种把戏的。
可这会儿就不太好玩了。
她唇也疼,下颚也疼,手臂也疼。
白余上辈子真的是只狗妖,肯定是不会有错的。
白余还是被药物影响到了修为,她没有抓住水泞,眼睁睁看着水泞从她手边溜走,她扯了扯胸口的衣襟,热息从鼻唇溢出:这不是你想的吗?
水泞跳下了床,掐着腰肢:我凭什么听你的。
她脚朝下一点,那把被她扔下的剑就飞到了她手中,这手中有了灵器,水泞脸上又有了笑容。
水泞提着剑再次靠近了气力不太足的白余,手中的剑轻轻挥动,白余的腰带也就被斩断了,水泞的笑容恶劣了几分:我告诉你,就不救你,我说了算,你要是求我,我
白余看着水泞手中的剑,眉头轻轻一跳:把剑给我!
水泞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还面临着白余讨要剑的声音,她脸上的笑容立刻就绷不住了:白余,你既然这么喜欢这些剑,那你就等着这剑救你吧!
水泞视线在白余浸湿的亵,裤上停留一瞬,语调轻蔑极了:啧,你应该会死吧。
她将剑抛给了白余,白余捧着剑,垂着视线:好,你可以试试。
试什么,水泞已经不想去思索了。
这根本就一点也不好玩,她没有如愿看到白余的失控,也没有听到白余求她,倒是快要被白余逼的,跟把剑拼个你死我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剑究竟有什么好的。
白余真是眼神不太好了,多少人求着她欢好,她都是不肯的,这会儿想给她当解药都不给机会。
虽然那药是她下的,但她就是没错。
有错的是白余,事到如今还捧着剑,既然她灵力能够运转,那她估计也死不了。
水泞恼羞成怒,她用力跺跺脚,狠狠地刮了眼白余:白余,你一点也不好玩!
她骂完白余,掉头就走。
白余一个踉跄从床上摔了下来,手掌朝前一抓:水泞!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