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了她K子上的一朵花:我也画过,很像很像,但不是同一朵。
姊姊:的确不会是同一朵。
我m0了m0姊姊的字迹。父亲从小练书法,编了一本形容词大全放在书柜最好拿的地方,所以我知道如何描述:细秀逸然。我抬头凝视她,而她盖上画本站起身,这次,我发现她K子上栓皮带的地方有条镶有彩sE宝石的金sE吊饰,皮带本身则被一条白褐sE丝巾缠了起来。
好好看啊。是我的第一个想法。
後来我问母亲,是不是能用「别致」来形容呢?
那是下山的当天,母亲刚结束和姊姊的对话,姊姊穿回了那条K子,我多看了几眼,就发现那不是同一条,今天这条又宽又长,前几天那条b较窄,而且没有拖地。
我没偷听,我站得很远,她们讲话时姊姊曾瞥向我,但什麽都没发生——点头微笑,打招呼。像是公园里没有系绳子的小狗,跑了过来,我以为牠会和我玩,却在蹲下时明白是我误会了。
所以我不再频繁地朝姊姊望去,但在离开时,姊姊轻轻摇了下手,没有话语,只有一抹淡淡的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母亲说,刚才她们也聊到那条坠子,是姊姊一个珠宝师朋友做的。
我问,那是艺术的一种对吗?
母亲想了下,也问道:「小雾,你觉得什麽能称作艺术?」
「美的东西!」我记得她以前曾问过。
母亲笑:「那不美的怎麽办?」
不美的同义词应该是丑吧?
我有点苦恼:「丑……虽然丑,但说不定是我觉得丑,别人觉得美,所以也是艺术!」
母亲的笑中有种认同,但她没有延续这个话题。她告诉我,那位姊姊是陶艺家,我想起家中有不少陶瓷器物,便问母亲,里面有姊姊做的吗?「没有,我虽然听过她,但没有接触过她的作品。」母亲低头看我,「那几张吓到你的人脸就是她的作品哦。」
我眨眨眼,原来那是姊姊的风格吗?古怪、b真的,又有点写实。我牵紧母亲的手,心想:那件作品我不懂,但喜欢和姊姊在一起时的氛围这件事,我很肯定。
我在停车场最後一次看见姊姊,当时她朝一辆车走去,徐徐的脚步依然很坚定。
我紧紧地望着姊姊远走的背影。
那条K子果然适合在五月穿;五月是花的季节,世界纷然像首华尔滋。
在我眼里,那条K子是美的。如果在街上看见,我一定会拉住母亲,朝那条K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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