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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办法想什么办法呢,祁唯在心里琢磨了半天,36计突然跃在脑中。
首当其冲的便应该是,美男计!
紧接着茶潞白那张如花似玉的小脸蛋,突然出现,就在眼前绕啊绕的…
谷昭昭推开门冲过来,头上兔子帽的耳朵一晃一晃的:“打完啦!”
茶潞白紧随其后,手里提着不少东西。
祁唯盯着他看,这不就是个活招牌吗,定制个人身比例大小的牌子,往门口一摆,脑门上再贴几个大字,1米86小帅哥诚挚为您服务,旁边再来一行小字,一次性消费满五百送小帅哥签名写真一张!
焯,心动不如行动。
祁唯:“把东西放下,我带你拍几张照片”
茶潞白:“拍照片干嘛”
谷昭昭鹦鹉学舌:“拍照片干嘛”
“定是有用,哪那么多屁话”,祁唯起身收拾,准备关门了,卷帘门都拉了一半了,回头一看,那一大一小都没动,保持同一个歪着脑袋的姿势看着他。
祁唯:“干吗?”
俩人异口同声。
茶潞白:“包饺子”
谷昭昭:“吃饺子”
赴馨雅才走到孙友家小区门口,迎面就撞上她妹妹赴雅莉。
赴雅莉一看见赴馨雅就绷不住了,眼泪刷刷的往下掉:“大姐!孙友的店怎么了啊,他回家后发了好大的一场火,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肯出来”
赴馨雅顿时就觉得脑仁疼:“他现在还在家吗”
赴雅莉啜泣着:“走了,去店里了”
赴馨雅:“行了,先回家再说吧”
刚一进门,赴雅莉里就缠了过来,哭哭啼啼的抱怨个不停:“那个单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不是之前都说好了给我们吗?怎么又临时变了”
赴馨雅叹气:“好了,你也别哭了,我这次来就是和你们说这件事的”
赴雅莉哭声停了一瞬:“大姐,那个单子你要回来了”
赴馨雅表情很严肃:“这次来就是告诉你们,别再想那个单子的事了,而且你也劝劝孙友以后少跟那个祁唯对着干”
赴雅莉一听顿时又伤心了:“大姐你怎么偏心啊,我才是你妹妹,你怎么能帮着外人啊,这么多年孙友名声是不太好听,他对你们,对咱们家人什么态度你应该都清楚,逢年过节送礼送钱送照顾送问候一样不缺,平时说话聊天还都是您您的称呼呢,你问问天下哪个男人能做到这种程度,别人能说他的坏话,说他不好你们可一点资格都没有!”
赴馨雅恨铁不成钢的戳着她脑子:“你傻呀你,我当然是帮你的,但是你也不动脑子想想那孙友在这当了那么多年地头蛇,这祁唯怎么就敢和他对着干,人家上头有人!真给惹急了说你们家孙友了,就连我跟你姐夫我们俩人的日子过不下去!”
赴雅莉:“姐,,,你是说”
赴馨雅压低了声音:“你姐夫跟我透底了,那个祁唯和盛宴公司高层有点关系,那是你姐夫都得给面子的人”
赴雅莉:“盛宴公司?”
赴馨雅:“唉,你也劝劝孙友吧,这日子这么过下去总不是个办法,大家都是老邻居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还是和和气气的好”
赴雅莉不屑的哼了一声:“那是那群人活该”
祁唯从灶台下的小缸里,捞出了一颗自腌的酸菜不耐烦的剁。
这俩人才认识多长时间,就开始统一口径一起造反了。
祁唯瞄了眼和谷昭昭一起在厨房乱晃的茶潞白,屁大块地方都快被三个人填满了,祁唯越想越烦:“喂”
茶潞白回头:“叫我?”
祁唯:“你不是吃饺子吗,想吃就自己包,把那边的桌子和面盆拿楼下去,洗干净手站在桌旁给我等着”
谷昭昭怀里抱着一个会叫的小火车,乌拉乌拉的茶潞白也没听清:“你说什么,洗干净了在床边等着你?不是吃饺子吗”
祁唯怒拍桌子,面粉飞了一屋子:“把桌子给我搬下去,洗干净手站在那等着包饺子”
“哦,昭昭我们下楼”,茶潞白抱着桌子下楼,等摆完洗干净手,祁唯也带着饺子馅下来了。
祁唯把盆往桌子上一墩:“会包?”
茶潞白:“不会”
谷昭昭:“我会!”
祁唯:“你一边去,别在这捣乱,把你那狗给我看好了,他要是把我火腿肠给咬了,我就揍你屁股”
“哼”,谷昭昭跳下凳子,追着狗在地上跑来跑去。
祁唯:“你小心着点儿,离炉子远点,看好狗”
“呵呵…”,茶潞白看着他那着急上火的样子,低低的笑了,“我绝对相信,祁唯老板以后会是个好爸爸”
祁唯往桌子上撒了点面粉,捏起一团面,揉了揉捏成一个圈儿,揪剂子,眼神撇到茶潞白身上。
“知道自己什么身份吗,你老板在这累死累活的包饺子,你在那坐的挺稳呢,您要是不嫌麻烦的话,我再给您沏壶茶,再请个班子给您唱一出呗”
“什么身份?”,茶潞白起身,在谷昭昭看不见的地方,蜻蜓点水似的在祁唯的唇角上亲了一下。
“祁老板我是什么身份?你告诉我呗”
“滚一边去别浪,赶紧包饺子,下午还有事呢”
祁唯低头不搭茬。
茶潞白:“你怕什么,你怕我吃了你”
祁唯:“就你?谁吃谁啊,你的那张脸就已经注定了是下面那一个”,祁唯把揪好的面剂子揉了揉,桌子上多出来一排圆溜溜的小面团。
“我那是让着你,给你点甜头,让我做一次保证你满意,给你一个全新的不一样的体验”,茶潞白随意拿起一个面团揉了揉捏了捏,最后弄出了一个不能描述的形状:“怎么样像你的不”
茶潞白拿着往祁唯裤子拉链上一粘,满意的点头:“还不错,很小巧可爱,还有面吗?我给你捏一个等比例的”
祁唯低头看着一柱擎天,咬着牙床子骂了一声,“艹”,恼怒的一把抢过,扔进炉子里,紧急销毁,焦糊味飘了满屋子:“你真tm是闲出屁了,赶紧给我包!”
茶潞白皱眉:“都烧焦了,太惨了吧,对自己下手也这么狠吗?难得这个捏的是最像的,连小桃心我都完美的还原了”
祁唯:“你他妈的包饺子!!”
茶潞白:“我不会”
祁唯:“你不会你还有理了,学!”
吃完了饺子,伺候完了这两个祖宗,祁唯还是没能如愿专心搞事业。
下午,刚把桌子收拾完,电话就催命似的响起来了。
刚一接通,余小堂那乐颠颠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大哥!我投奔你了!快下火车了来接我!”
祁唯头上的青筋又跳了几下。
余小堂又是谁,也是个麻烦货。
祁唯她二姑跟着他们一家来到东北后,就在这定下来嫁了个当地的男人,余震。
而这个余小堂,就是他二姑父余震的亲侄子,今年14,正是淘的没边的时候,看谷昭昭跑过来了,他在家闲的没事也跑过来了。
不过祁唯觉得,他来这的主要目的是逃避寒假补课班。
反正店里也没什么人,就当吃饱了消食,拖家带口去车站接人。
祁唯回头喊了一声:“你们两个穿上外套,跟我去车站接人”
小孩子吃饱了容易犯困,谷昭昭坐上车就趴在茶潞白怀里睡着了。
祁唯把车窗全都摇上去了:“你真行,这孩子平时可认生了,除了那么特定的人,几乎都不让别人碰,就连他爸他妈碰一下都老大不乐意了”
茶潞白:“小孩子思想不成熟,也不懂人情世故,但是心思最纯粹,他知道谁对他好,谁对他不好,昭昭说他以前一直和你住在一块的,你为什么把他送走”
祁唯:“这孩子生下来之后,一直是我二姑在带,我二姑年纪也大了,经常腰酸腿疼的,那一年更是爬墙听人家隔壁邻居吵架,把自己腿给摔断了,照顾自己都不方便,更别提照顾这孩子了,我看这孩子挺可怜,我就把他带过来了,后来我和李微整天吵架,也没心思照顾他对小孩心理发育也不好,我就把他送回去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