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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少无知,王八蛋不讲道德。
宫寒宇舌尖舔了舔嘴角,可以啊,要*他,“隔着衣服打不痛快,扒掉算了。”
“王八蛋你住手!你敢动我裤子一下试试!”
“怕什么,夜黑风高,别人看不清楚的。”
看不清楚就可以乱来吗?有没有王法了?
“神经病吧你,这要是路过个小姑娘,想吓死人家吗?死变态,快松开我!”
“原来是怕这个啊?没事的,只要你不乱动走,别人看不出什么来。”宫寒宇两根手指插进裤缝里,作势扒下来。
“你住手!你住手!”陆羽流声音颤抖,开始害怕了,要真的在这里被扒了裤子,没脸见人了。
“错哪儿了?”
王八蛋,他怎么知道错哪儿了?他就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做错什么!
“咱有话好好说,不动手动脚的,我也不计较你亲我的事。”
“不计较?”
“不计较不计较。”
“可是小屁股的诱惑力大一点怎么办?”
我艹,宫寒宇该不会有恋臀癖吧?这么变态的吗?难怪做那种事的时候咬他屁股,他现在才反应过来!
“那你想怎么办,只要你别扒我裤子,什么事都好商量。”
宫寒宇松开对陆羽流的束缚,“这么多句,总算有一句好听的。”
诶?
陆羽流咕噜爬起来,晚一秒都怕宫寒宇改变心意,活动了一下酸软的手腕,他防备的问道:“要我做什么?”
杀人放火的事可不做。
“谈个恋爱吧?”
“啥玩意儿?”陆羽流傻眼,想破脑袋没想到这一层。
“当我男朋友,正正经经的谈场恋爱。”宫寒宇扬眉,认为自己说的够清楚了。
“我靠,”陆羽流活见鬼一样,“你他妈的泡我不够,还想玩弄我的感情?”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宫寒宇上前一步,吻住陆羽流的唇啃咬,亲的他呼吸不畅才松开。
“呸呸呸,跟多少人亲过的嘴,恶心死我了。”
“没亲过别人,干净的很。”
陆羽流愣住,大晚上的,惊吓度一次比一次高,“你别告诉我,你跟我的第一次是真的第一次?”
“我说的不够清楚?”
陆羽流噗嗤一声捧腹大笑,“哈哈哈哈老处男,难怪技术那么差。”
宫寒宇额头掉下三根黑线,单手掐住陆羽流的后脖颈,“老这个字,以后我听一次,晚上上你一次。”
“哈哈哈嗝——”陆羽流吓得刹住嘴,眼睛咕噜咕噜转,王八蛋,玩不起一点,“老公?”
宫寒宇有几秒钟的怔愣,视线中,陆羽流贱兮兮的偷笑,无奈的放开他的后脖颈,“你赢了你赢了。”
宫寒宇vs陆羽流,陆羽流完胜。
夜晚二十三点整,飞机降落,来时沈童穿了件薄外套,外面凉飕飕的,一出来就打了个寒颤。
“一眨眼的功夫,人就不见了。”宫宴墨展开长袄,套在沈童身上。
“这件衣服好长啊,我没有脚了。”
“我的衣服,将就穿,到酒店换其它的。”宫宴墨从袖口里摸出小手,牵着人上专用车。
酒店订的总统套房,衣物是全新的,且是沈童的尺寸。
“我不戴这个,像女生戴的。”
沈童拔下头顶的粉色兔子帽,还给宫宴墨。
款式不是男孩子,办事的人怎么处理的?
宫宴墨扔到一边,看了看腕表,“我们去商场买。”
明明已经快凌晨,大街小巷却人潮拥挤,热闹非凡,小吃的呦呵声,孩子的嬉笑声,满是人间烟火气。
一进店,沈童的注意力完全被狐狸耳朵的围脖护耳一体式帽子吸引。
毛绒绒的,灰灰的,喜欢!
选定后,沈童拉着宫宴墨溜达一圈,买了个狼耳朵帽子。
“我帮你戴。”
男人配合的弯腰,沈童轻而易举的戴好,再给自己戴上,大灰狼和小灰狐狸。
“现在去哪儿?”
“秘密。”
秘密?
宫宴墨走的并不着急,偶尔看两眼腕表,慢慢的,身边的人变得稀少,地理位置越来越高。
进了个地方,爬了几层楼梯,到达目的地。
抬头望去,是圆顶形状的建筑结构——穹顶。
“我认得这个,望远镜。”沈童哒哒哒的跑过去,指着大型望远镜。
“不管那个,沈宝宝,愿意跟我接个吻吗?”
沈童的嘴略微红肿,是在飞机上亲的,又亲吗?
男人的眼神深情而专注,目光灼灼如炬,温柔的眼睛藏匿着最深沉的爱意。
或许是被蛊惑,沈童情不自禁的走到宫宴墨身前,垫脚仰头。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