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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上厕所了吧,他一个大男人还能在宴厅迷路?”
“甘遂……”
Christopher不甘心地摁着手上的疤痕,说,“他也来了。”
Christopher在中国留学,原先他读的也是英国最好的学校,想想都知道,如果甘遂来这里,一定也会去他的母校深造。
同学聚会,他又怎么会不来?
周文云酒醒了,拉着Christopher就跑:“那还愣着干嘛?我们赶紧去找温郁金啊!那甘遂不是什么好东西,趾高气扬就算了,还总是羞辱温郁金,这次被我抓到,我非得揍他一顿不可!”
刚到门口,一个清秀温柔的女人拦住了他们,周文云急得很,又见这女人着实长到他的心里去,于是红着脸说:“小姐,你有事吗?没事的话就不要挡路,我们现在有急事。”
“Christopher,好久不见。”朱聆话音刚落,身后的保镖又多了一圈,她看向周文云,柔柔笑着,“周文云,你好。我是朱聆。”
Christopher不解地看着朱聆,问:“你不生气吗?”
“那是他们的事,我为什么要生气呢?”
朱聆春风满面,没有半分吃味,她盯着Christopher,反问他,“你在生气?可……那是他们的事,你有什么资格生气?”
“你!”
“好了。”
朱聆不再多说,做出请的手势,“这么久没见,我们聊聊吧。”
—
“放开……放开我!好热……”
车子在路上颠簸,热浪也一阵一阵袭来,温郁金推着甘遂的胸膛,但甘遂抱得很紧,几乎要把他勒碎在怀里。
“金金……金金,金金,我的金金啊……”
甘遂埋在温郁金颈侧,灼热的呼吸密密麻麻从温郁金的毛孔里往里渗,温郁金推搡的力气越来越弱,他身下又胀又热,药劲窜了上来,但他意识尚在,可看甘遂就不对劲了。
那杯酒……那杯酒不干净!
他喝了一口,剩下的全被……甘遂喝了。
他不知道吗?他那么聪明会不知道那杯酒里有药吗?
温郁金捧住甘遂的脸,那双眼睛哪还有一丝清明,全是混沌浓烈的情欲。
“你看清楚了,我不是温郁金。不是温郁金,你也要做吗?”
甘遂定定看着他,眼里的欲望没有收敛,愈发烧人,他肯定地说:“你是。你就是我的金金。温郁金,我好想你,你给我吧,给我……”
他说着,手已经伸进温郁金裤腰里,往里摸,握住了温郁金半勃的性器,唇贴在温郁金颈侧,一滴温热的泪从温郁金锁骨流下,划过心口,温郁金忍不住低吟出声。
“甘遂……”
冰冷的金属蹭在温郁金白净的性器之上,温郁金瞬间清醒,他并起双腿,夹住甘遂的手,问,“那是戒指吗?”
对。
他忘记了,甘遂已经和朱家小姐订婚了,他有未婚妻了,就算没有结婚,也有未婚妻了。万一是结婚了呢?万一有孩子呢?
他这是干什么?他又要让甘遂因为他名誉扫地吗?
“放开我。”
甘遂没有动,去亲他的唇。
“放开我!”
温郁金抬手给了甘遂一巴掌。
甘遂清醒了些,松开手,温郁金擦掉唇边的津液,立马就缩到角落,背对甘遂偷偷擦眼泪。
可他的裤子已经被脱掉,这样完全背对甘遂,屁股上的红痣也已经被甘遂一览无遗了。
温郁金学坏了,会骗人,但这里不会骗他。
红色的,鲜亮的,永不褪色的红痣,如他的爱一般烙在温郁金身上,不长在显眼处,只生长在最适合,最独特的地方,他永远都不会忘记。
而且,遮掉眉间的痣和蓝色的眼睛,难道就能改变容貌吗?还是一样的笨头笨脑,一样的缩在角落。
甘遂也已经养成习惯,在人多的地方,看角落。
角落才会有他的宝贝。
温郁金想用这么拙劣的手段骗过他,也只有他这种笨蛋想得出来。
他是凭屁股上的红痣认人啊。
爱怎么会错呢?红痣还在,他们的爱也还在。
“别摸我的屁股。”
温郁金打掉摸他屁股的手,又往里挪了挪。
也不知道那药放了多少,怎么他才喝了一口反应就这么强烈,只是被摸了一下屁股,他的性器就不成器地流水了,车垫上聚了一滩,实在太丢脸了,他得想办法把这里弄干净。
车里静了片刻,温郁金只顾用衣袖去擦,可怎么都擦不掉,脑袋热,身体热,哪里都热,脑细胞也好像都被热死了,连最简单的把裤子穿上就能阻挡流水这种事,他也想不到。
“我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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