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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铮……”一个使刀的人震飞出两丈外。
“喀嚓……”利刀断肉声乍起,一个人影双腿齐膝而断。
“嗤!”猎刀刺入一个人影的小腹。
“哎……”这人叫,向前一仆。
张家全未能站起来,猎刀刺入而不是“斩”,可知他这一刀已经走了样,而非原来九幽斩该出的一刀。
因为刀斩第一个人的双腿时,一阵晕眩、痛楚、真气浮动、虚脱等等感觉突然光临,连刀的劲道无法控制自如。
猛烈的运动中,任何肉体的急剧变动,皆会影响所发的劲道、方向、部位……他刺入第二人的小腹那一刀,是晕眩剧痛所激发的最后野性一击,等于是盲目的本能自卫,幸而一击便中,侥天之幸。
“砰!”那人倒在他身上挣扎,压住了他,他也感到力尽,爬不起来了。
被一刀震飞的人远出两丈外,落地再急剧后退,无法立即稳下马步,身形未定,张家全已被压倒了。
再也没有站立的人了。
“救我……”断了双足的人在地下狂叫。
一声怒啸,稳下马步的人不救自己的同伴,反向被压倒的张家全扑丢。
蓦地,噗一声响,一枝劲矢在这人的胸口及体,箭折断,箭反弹而坠。
一个黑影飞跃而至,剑光似匹练,是飞虹剑客。
箭未能贯入人体,只能让那人身形一顿。
侧方,白影急射而来。
第二枝箭到达,噗一声在那人的肚皮折断反弹,第二箭也劳而无功。
“铮!”这人一刀挥出,接住了飞虹剑客攻来的一剑狂袭,火星飞溅。
“哎呀!”飞虹剑客惊叫,乾瘦的身躯像被狂风所刮,连人带剑飞出两丈外,啪哒两声摔倒在地滚翻,大名鼎鼎的老一辈名剑客,一刀也没接下。
黑影抢出,金鹰到了。
可是白影抢先了一步,剑光电射而至。
一声刀啸,这人又是一刀硬接。
剑光突然后缩、翻转、飞腾、电掠……人竟然化不可能为可能,从刀光前逸走、上升、飞越。
好高明的飞腾变化术,飞腾电掠中,剑光一闪而过,啸风声似虎啸龙吟。
白影翩然在那人身后两丈左右飘落,是个穿白劲装的女郎,而非白衣白裙的海秀。
那人身形一晃,被剑劈裂了的脑袋中分,红白一齐流。
再一晃,刀脱手掉落。
张家全一蹦而起,竟然奇迹似的站了起来,猎刀血迹斑斑,一声豹吼,猎刀指向刚到达的金鹰。
金鹰射中那人两箭,却箭折人不伤,心中早虚,突然看到张家全用刀指向他,不由大吃一惊。
张家全搏杀五人的凶悍狂野声势,真令这些武林前辈心胆俱寒。
一比六,片刻间丢掉五个。
而飞虹剑客连一个人的一刀也没接下。可力贯重甲的两箭,也奈何不了一个人。
“我……是我……金鹰……”金鹰惊骇地横弓后退,一脚踏在血泊中,险些滑倒。
“小子,不……不可……”飞虹剑客抢到急叫。
白影从后面接近,无声无息手搭上了张家全的颈背。
“嗷……”豹吼声中,他挥刀旋身。
“噗!”白影一掌劈在他的耳门上,他扔刀便倒。
“强敌将至,快走!”白影将张家全放上肩,顺手拾起猎刀:“十万火急,我仅抢先一步而已。”
“跟我来……”飞虹剑客叫。
小径远处,人影冉冉而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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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狐本来和黑狐同在一间客室安顿的,现在,只有她一个人了。
邻房,是顾玉芝。再过去一间,是和川堡四杰的两位男杰居祝另一批大同地区的蛇神牛鬼,则安顿在对面的客院。
海山轻叩房门,夏都堂跟在他后面。
白狐气色不太好,启开房门怔住了。
看到夏都堂恭顺地跟在一位年轻英俊的公子爷身后,她便知道这位公子爷不是等闲人物“听说你受了伤,特地来看望你。”海山笑吟吟地说,神态友好,风度极佳:“伤怎样了?”
“还好,些许鞭伤而已,谢谢!”她满眼疑云:“请问公子爷……”“海公子。”夏都堂在后面代为回答:“太原来的。海公子希望知道你们诱敌的情形。
江姑娘,一切必须详细说明,好好招待海公子。”
“是的。”她明白来人走何等人物了,赶忙闪在一旁:“两位请进。”
“我有事,注意礼貌。”夏都堂说,退后三步躬身说:“奴才告辞。”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