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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书生,可是她并没有忘记刚才他吓人的表情,她知道没有他准许的话,她不可能离开这里。
「我不想认识你,所以不需要互相介绍,更何况,你别以为你现在这副笑嘻嘻的模样就
可以骗人,你刚刚明明不是这样的。」
不知道为什幺,男人总喜欢自以为是,像村长的儿子朱富贵就爱自诩风流潇洒,而且对
她十分倾心,不管她如何拒绝,还是对她纠缠不清,实在令她不堪其扰。
她气涨的脸颊漾满红晕,双眸因为生气而发亮,噘着嘴的模样看起来很迷人,她的勇气
与推拒,和这诱人的模样,令男子异常惊傃。
「哎呀!原来我不常显现于外的一面也被妳看见了,那我更不能放过妳
他若有所思的道。
「不放过我?那你想怎样?」他的话令柳荷萍杏眸警戒的盯着他。
见她一副戒备的模样,好象他是洪水猛兽,让男子觉得有趣极了,黑眸闪过阴森的幽光
,但随即被满载的笑意给取代。
「我哪有想对妳怎样?只不过……」他话还没说完,人已经迅速朝她逼近。
「唔……小人……放开,唔……」柳荷萍所有的抗议全被一张充满独占的薄唇给侵略了
。
她圆睁着眼瞪着他,眼里有着控诉,他就像一只沉睡的猛狮,趁她不备时扑向她,有力
的双臂揽抱住她的腰,让她无法挣脱。
男人对上她圆睁的眸子,湿滑的舌舔过她的嘴角,听见她倒抽口气,他如深潭般的黑眸
有一抹满足之色。
他轻轻的吻她,热情却不急躁。
柳荷萍努力想挣脱感官的迷乱。
「不……」
她开口抗拒,却让男人趁势滑入她口中,她不由自主的伸手紧抓住他胸前的布料,这种
感觉实在太煽情了。
她可以感觉到他滑溜的舌在自己唇内恣意游走,她呼吸变得急促,他的大手轻滑过她的
背,唇舌转而舔吻着她的上唇。
柳荷萍昏胀的脑袋里,理智冒出了头,她趁他放在腰上的手松开之际,用力将他推离自
己。
男人离开她软香的女性躯体,意犹味尽的伸舌舔了舔自己的唇,感受着她甜蜜的味道。
「大胆狂徒,你怎可随意轻薄我?」
「美人儿,妳说错了喔!我不是什幺大胆狂徒,只是一个对妳很有兴趣的男人,而且,
我是品尝妳不是轻薄妳。」
男人眼里残留着满足的神情,嗯,她的滋味和他想象的一样甜美,像浓郁醇厚的美酒般
醉人、口齿留香。
「你!」柳荷萍气炸了,她真不敢相信这个男人的个性竟然有这幺大的转变,她径自拾
起洗衣篮,决定离开这里,不理这个无聊的登徒子。
「美人儿,相信我,我们一定还会再见面的。」
柳荷萍闻言脚步更快了,他的话使得她的心没来由的颤了一下,这个男人太危险了,不
过初次见面,他带给她的感觉却是这幺震撼。
柳荷萍离开后,男人收敛慵懒的神色,俊美的五官透着阴柔之气,嘴角却勾起一抹诡谲
的笑意,那身价值不菲的黑色丝绸衣裳,在冷风的吹拂下,衣袂飘飘,散发孤绝的气息。
一群身披黑红色披风的男人,快速而敏捷的来到他身后。
「大人,属下来迟了,害大人受伤,请大人责罚。」其中一人拱手,恭敬的道。
管玉寒举起一只手,深不见底的黑眸带着令人战栗的残暴之气。
「挑了朱长寿在杭州南的布庄和酒楼。」
「是。」男人听令道。
这时一个壮硕的男人走了过来,「阿寒。」
「你们都下去。」管玉寒对部下道,待部下们都退下后,他才转身面对来者,脸上的表
情已柔和不少。
「你这样是在挑衅朱长寿。」沈柏峰摇摇头,浓眉紧皱,不赞成他这样的做法。
「是他好大的狗胆,敢勾结毒门派的人来暗剑伤人,要不是我警觉性够高,你现在看见
的会是一具死尸。」管玉寒自嘲。
「除了会呼吸外,有时候你和死尸又有什幺不同?」沈柏峰黑眸里有着对他的担忧。
「我找到了一个有趣的人,也许你会暂时看不到我那副死样子。」管玉寒眸里闪过一丝
亮光。
「希望如此。」沈柏峰没有抱太大的希望,他现在倒比较担心管玉寒的安危,「你该知
道朱长寿的背后有一股庞大的势力,否则他不敢动你。」
「就是知道才只挑了他两间楼,你信不信,我们很快就会收到他的请柬?」管玉寒笑得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