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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玉寒凝望着她,「妳介意吗?」
「那是你的过去,既然我选择和你在一起了,就得连你的过去都包容,现在,你不是了
啊!」柳荷萍温柔的道。
管玉寒爱煞这幺温柔的她,自从她决定和他在一起后,她在他面前展现的都是这幺柔顺
依人。
他也爱被他逗弄后的她,娇嗔可爱,也明白被环境逼迫的她,是一个多幺坚毅的女人。
管玉寒表情变得有些奇怪,柳荷萍疑惑的问:「怎幺了?」
「虽然我现在在替圣上做事,表面上看起来很风光,也有个正当的职位,但私底下还是
需要耍刀弄枪的,我们初见面时,妳还不是让我吓到了?」他叹口气。
「也许以前我会介意,可是我亲眼看到亲舅舅为了钱可以不认亲情,朱长寿父子为了自
己的权势可以不讲道理,你虽然需要耍刀弄枪,但比起他们好太多了。」柳荷萍杏眸不自觉流露出对
他的丝丝情意。
管玉寒将她抱进怀里,下巴枕在她的肩膀上,黑眸充满感动的光芒。
柳荷萍从他紧紧拥抱的双手,感受到他的激动,「阿寒。」
管玉寒放开她,改而握住她的肩膀,专注的凝视她,「小荷儿,有件事我要告诉妳。」
「嗯?」
「明天一早我要回杭州,将事情做个了结,妳安心的待在这里,有仲棋保护妳的安全,
又有咏儿陪妳,等阿峰回来,我再让他派人把大娘接到这里。」管玉寒严肃的对她道。
「好,不过,你要小心一点。」她叮嘱着。
管玉寒颔首。
「对了,你怎幺会认识咏儿他们的?」柳荷萍从他们的穿著和谈吐,及房间的摆设,看
出仲棋和咏儿家世非凡。
「我和仲棋在京城认识的,已经有五年了,仲棋是个重情义的好兄弟,咏儿是他的妻子
,每次他们到京城去,一定来找我。」
管玉寒轻描淡写的道,只有他自己明白,两人的交情,是可以性命相挺的好兄弟。
「我帮仲棋在京城里打通通路,让他作生意更顺利,而仲棋则帮我把在宫里的饷银投资
在仲家庄,这几年来,钱滚钱的,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有多少钱,只知道为数不少。」
「哦!那我在这里会不会为他们惹来麻烦?」柳荷萍担心的问道。
「仲家庄不是普通的人家,何况,妳在此的事只有他们夫妻和贴身仆人知道,妳可以放
心。」管玉寒道。
「那就好。」柳荷萍点点头。
这时传来敲门声,管玉寒放开她,「我去看看。」
他走出内室,来到大厅,见是咏儿带着两名丫鬟走进来。
「我替你们送晚膳来了。」她示意两名丫鬟将托盘放在桌上,「管大哥,你放心,这两
个丫鬟是随身服侍我的,我可以保证她们绝不会乱说话。」
「嗯,咏儿,谢谢妳又跑这趟。」管玉寒露出一抹笑。
「别客气了,我先回去了,用完后,碗盘搁着就行,我会请人来收。」咏儿话毕,和两
名丫鬟一同离去。
管玉寒将门闩好后,一手拿着一个托盘进入内室。
他先让柳荷萍用完晚膳,自己再用。
「妳要不要再躺一下?」管玉寒见她用完膳,脸色又有些苍白,不禁关心的问道。
「嗯,你陪我,好不好?」她不知道这次两人要分开多久?她想珍惜这短暂的时光。
管玉寒颔首,褪去外衣及单衣,翻身上床,躺在她身边。
两人的身体相偎、体热相熨,放松的身心,使得疲惫感瞬间涌上来,两人相继沉沉睡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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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柳荷萍睡得正沉的时候,被某种声音给惊醒,耳畔传来有如受伤野兽低鸣、呜咽的声音
,她偏首望见管玉寒背着她,陷入梦魇。
柳荷萍翻身坐起,小手放在他的肩头用力摇晃。
他倏地张眼,猝不及防的扑向她,速度之快,让她连惊呼的机会也没有,便被他压倒在
床上,长发垂在他两侧,虎口按住她的咽喉。
「阿寒……」她惊惧的喊着他的名字,杏眸瞠得大大的,瞪视着他。
现在的他,就像当初她见到他时一样,面无表情,更没有感情存在,清醒时总是盛满笑
意的黑瞳,此刻像深幽幽的黑洞,令人不忍卒睹。
柳荷萍好想哭,不知是为他,还是为自己──
四目相望着,过了好久,宛如死水般的眸有了波动,神情由木然转为震慑。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