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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你看完这些信件,也许就会知道了。”韦霖指了指桌上的信件。
程子昂于是拿起信件,一一浏览。
“没想到施庭吉竟然这么蠢,把牧关性命的信件收藏起来,不懂得要把它们全都烧毁,才会让我们找到这些有力的证据。”
张达发蓑意见。
“我想,他会冒这么大的危险把证据都藏起来,一定是因为他对马总督有防备之心,要是有一天东窗事发,这些信正好可以牵制马总督。”裴干琦很快的点出施庭吉的心思。
“你说的很有道理,这就是人性,也因为人性的弱点,贪婪、自私、利益等等,我们才能这么快就有了收获。”韦霖接口。
三人交谈的同时,程子昂看完了所有的信件,然后把信件放回桌上。
“马德久是一个铁铮铮的汉子,可惜被野心和贪婪蒙蔽了良心,加上底下的人起哄,所以三年前从边关遇下来往,开始拢络山东、江西等五个城的知府或是县官不等的官员;慢慢的把米粮和官银都悄悄运到浙江一带的边陲,和那里的一支小小蛮族互通。”
“他想于通敌叛国的事吗?”张达瞪大眼,一脸不敢置信。
程子昂表情凝重的颇首,“马德久自以为替朝廷打了几场胜战,便有能力当皇帝,他这样暗暗招兵买马,存粮储银,又想借助蛮族兵力,确实有想称霸巾原的企图。”
“他再怎么笨也不可能不知道,京城里有程家,如此赫赫有名的皇城七公于,他想拿下京城,根本是痴人作梦。”
皇城七公子不是空有虚名,个个都很有实力,只是他们对参与朝政的事都没有很大的兴趣。
“谢谢你这么看得起我们。”程子昂话说得客气,却一副受之无愧的傲然模样,眉宇有一丝隐忧。“不过要是他们,算把江苏、浙江等城镇先顿兵占为已有,再慢慢的扩大版图,那么京城被帖包围,皇上的威信该置于何地?”
“莫非他真是这么想的?”张达惊愕的问。韦霖依然一派冷静。“所以说,马穗久绝不是个莽汉,这步棋确实走得很妙。”
“既然证据都有了,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做?”裴千琦问。
程子昂睨着她,“你这个足智多谋的军师难道想不到我们下一步该怎么走?”
“都什么时候子,你还有心思戏弄我?”裴干琦听出他话里的逗弄之意,睁大眼,不可思议的反问他,同时对他的反应感到惊讶。这个冷漠无情的男人,在谈正事时都是一板一眼的,没想到竟会有这样的转变,真是令人惊愕。
“这不是戏弄,而是考你的机智反应,和看看你这三年跟在我身边究竟对我的行事作风是否彻底的了解。”程子昂微扬嘴角,伸出一指在她眼前晃了晃,还一本正经的对她这么解释。
裴千琦忍不住翻了翻白眼,没好气的说:“是,反正你怎么多对,行了吧?”
啧啧!张达心想,看来将军对阿琦是用心了,否则怎么还会有心思和她斗嘴?爱情的力量果然很强大,否则一个行事认真负责到近乎呆板的男人怎么会变褥这么多?
“看来爷心中似乎已有腹案,否则不会这么轻松的和阿琦斗嘴。”韦霖直言,望暮程子昂。
“谁和他斗嘴了?”裴千琦小声咕哝,十分不以为然。
看着她一副受不了的可爱模样,程子昂咧嘴一笑,然后望着韦霖。。“我确实有想法了。”
其他三个人不约而同的单向他,等着他说出腹案。
“两天后,我们去给施老夫人送一份大贺礼。”程于昂表情神秘的说。'“以镇国大将军的身份?”裴千琦好奇的问。程于昂颔首。
“这样太冒险了,你一出现,他们就会有戒心。”张达不赞同的说。
“我就是要引起骚动,这样他们才会有所行动,我们只要引蛇出洞就成了。”程子昂自信满滴的说。
“我们的武功再厉害,也无法抵挡百万大军啊!”韦霖面露忧虑的说。'“放心,擒贼先擒王,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还有,我要你拿着尚方宝剑到福建,广东调弓箭手三千和步兵三万,化整为零,尽量低调,随时等我的讯号。”程子昂可不做没有把握的事。
“寿宴当晚要进攻?”张达好奇的问,兴奋不已,终于可以再度大屉身手了。
程子昂摇头。“伺机而劫,最好足能不费一兵一卒。”
“好,那就这么做,我马上起程。”韦霖站了起来。
“你等等。”程子昂将桌上的重要信件和小名册收了起来,走进厢房。
须臾,他收好东西之檄,手上拿了一支用蓝色布巾包裹的长形物体走了出来,在桌旁坐下,递给韦霖。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