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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饭兔干饭魂,虽然说挨打是活该,但饭还是要吃的。
这只独孤兔是好心,但放在被撵的上蹿下跳的秦家子的眼里,那就是对方心里有他,对方想要带他回家。
整个饭厅充斥着秦家子的嗷嗷声。
其他的独孤兔们一边吃饭一边听着秦家子的嗷嗷声。
一切都是那麽的和谐。
一切都是那麽的丝滑。
一切都是那麽的令独孤族长叹气:还能不能让我安静的吃个饭了?
“什麽时候让云楼回来看看?”
有个年纪颇大的族老已经完全屏蔽了饭厅的声音,压低声音的问着独孤族长,不安道:“他是不是生我们的气啊,因为我们把他给弄丢了?”
谁能想到在独孤祖宅侍奉了几乎一辈子的老仆居然是个钉子,从那次事后,独孤一族上上下下彻彻底底的清理了一遍祖宅,更是请了大供奉出来,一遍又一遍的筛。
幸好查来查去只有那一个老仆有问题,不然整个独孤家大概会emo不知道多久。
但只有一个钉子,却也让族长的小儿子丢了。
丢的根本找不到,用尽了方法与手段,都找不到任何痕迹。
幸得上天垂怜,现在有了对方的消息。
“小楼不是那种记仇的崽,他的养父母将他教育的非常好,是一个很好很好的孩子。”
独孤族长摇了摇头,安慰道:“只不过需要时间,毕竟他现在都二十多岁了,又不是三岁不记事的时候,他已经有了自己的分辨能力,就算培养感情吧,也得要时间不是吗?”
族老摸了摸保养的非常漂亮的小胡子,点头。
只要不是怨恨就好,在弄丢叶云楼这件事情上,他也非常愧疚。
“对了,今天怎麽没看到咱家供奉们出来吃饭?”独孤族长无意一直提及过去,他知道并不是族老们的过错,错的是坏人,何必一直拿坏人的过错来堵自己的心?
族老:“这两天都没出来了,说是正在怀疑人生。”
独孤族长:“......”
独孤族长:“???”
好端端的,怀疑什麽人生?
为啥突然怀疑人生?
这边的独孤族长满头问号不明所以,而同样的,独孤家的族内供奉们,或者说已经是独孤家一份子完全不打算挪窝就差改姓的供奉们此刻也是满头的问号。
至于为什麽是问号。
那当然是。
“咱们家和秦家一直是藕断丝连的状态我懂,但是这卷成麻花的气运我就不太懂了啊...不是说咱们家的兔没被拐走几只吗?但我怎麽瞅着这不像是‘几只’啊??”
“难道是我学艺不精?或者说最近在网上沖浪吃瓜吃的太多,功力退步了?”
有个供奉盯着也许只有他自己能看懂的龟壳,纳闷的问道。
其他的供奉们也满头的问号。
谁懂啊,一觉睡醒发现自家兔笼漏了个大洞,这秦家的气运跟不要命似的往里钻,他们第一反应都是自己的推衍出了纰漏,但是他们怎麽推衍都是这个结局。
而且,这个卦象,颇眼熟。
年纪最长的供奉想了又想,然后转身走了,去找了独孤家现在也是年纪最大的族老。
“老独,情况不太对劲。”
“你什麽时候才能改改对我的称呼?我姓独孤,不是独。”
“好的老独,知道了老独,老独,有个大事儿我得你和说一下。”
“...什麽?”
“独孤家和秦家,现在又卷成麻花了,而这个麻花的模样,就和当初百族攻打秦家时候的差不多。”
“......”
正在喝着茶的独孤大族老闻言豁然起身:“你说什麽?”
“不是,你别急,但这次和卷轴里记载的不同,此前独孤家和秦家的关系最开始并不如现在这般亲密,而且这次的这个麻花,是夹心麻花——我很时髦哦,就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夹心麻花。”
说明这次的秦与独孤,是真正的一体。
较之昔年的惨剧,这次是真正的一家兔。
独孤大族老没说话,沉思半晌后才道:“这事儿,还有谁知道?”
“目前就你一个。”老供奉摇头,“我还未来得及告诉族长和其他族老,我的直觉告诉我要先来告诉你。”
“算你还有点脑子。”
独孤大族老难得的笑了一下:“行了这事儿我知道了,回头我会召开会议,现在你要做的是闭上嘴巴回去该干嘛干嘛...重点观察一下兔市的情况。”
老供奉应了一声,又打趣了两声后就心情很好的走了。
大族老没急,说明这事儿不是坏事。
也不是他说老独的坏话,这人心思可沉着呢,要是有问题他肯定不会让自己跑路。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