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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鸿:“......”

陆鸿果断闭嘴,低头继续写囍字。

他就不能靠近这群小兔崽子,真的会变得特别不幸。

秦渊抱着香淡定的离开。

大家各有各的忙碌。

从某种角度上来说,也算是物尽其用、啊不,应该是各司其职。

于是乎。

星河浩瀚,明月皎皎。

原本被刮了一层皮的某个森林深处再度迎来了喧哗声。

月亮默默的提高了亮度,光华落到大地,落入森林,穿透树梢,将树影都给踢到了角落里,光明正大的占据着最好的位置,与挂起来的红色灯笼打了个招呼后就心安理得的反客为主了。

地面被照的极亮。

茅山子弟们连轴转似的在进行着检查,这场喜宴不适合普通人加入,但修道的可以。

地面微微的泛起了白霜。

阴差们各自提着灯笼,三两成群的来赴宴,因为来的太多,所以才会让现场的温度都掉下去不少——没办法,大家都很阴,阴+阴的结局就是阴气爆表。

不过为了配合气氛,阴差们甚至特意将灯笼皮给换成了红色。

範无常和谢无常在迎客。

他俩也是头一回干这个事儿,以前都是随份子的今天变成了收份子,于是他俩甚至换了个面罩,从完全不露脸的面罩换成了露出下半张脸的面罩,而且都挂着笑容。

这令不少的阴差偷偷的搓了搓胳膊。

谢爷是个笑面虎,範爷是个不茍言笑的老古板,结果今天这俩都笑的和花一样,看样子地下传着的‘什麽徒弟啊,那肯定得是範无赦与谢必安亲生的崽子才能有这个待遇,这两人估计早就有一腿了’这个谣言也不是空穴来风。

唉,这年头真的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茅山子弟们和阴差们的桌子泾渭分明。

倒不是说有矛盾,主要是阴差们的阴气太重,和活人坐在一起并不好,倘若此时有普通人路过,那麽看到的就是一半的桌椅上坐的满当当的活人,另一半是空空蕩蕩的。

然而在修道者们的眼里,此时此刻,座无虚席。

月亮将并不存在的脖子伸的更长了。

“请新人——”

两个无常坐了高堂之位。

毕竟常言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既然认了两个弟子,自然可以被当做是父,然后苏如山想了想,他与阿玉的父母早就不在去转了世,不如也拼个单,这两个父也借我和阿玉用用。

高堂之位,範无赦和谢必安坐的那叫一个心安理得眉开眼笑。

司仪是陆鸿,这个位置非他莫属,就是天王老子三清圣人来了,也得说这个位置非他莫属。

两对新人。

一对穿的是传统的红色喜服,一对穿的反而是洁白的西装,胸口别着小红花。

这好像在象征着时代的变幻,从封建社会变成了开放包容,森罗万象的时代,纵然曾经在同一个年岁,苏如山和李新玉代表着古老的传统,而川朗月与明镜台却也与新的浪潮接轨。

在时代的巨浪中抓紧船桨,不要怕,去战胜它。

总要顺应时代的发展,包容万物,森罗万象,摒弃糟粕吸收精华,明了何为真正的自由,又明了何为真正的平等,这才是我泱泱大国的立根之本,文伦一统与日月新天结合,方才能展现我大国风采。

简单的讲,婚姻大事,自己开心最重要。

“一拜天地——”

新人执子之手,朝着天地鞠躬。

“二拜高堂——”

新人十指交握,朝着高堂鞠躬。

“夫夫对拜——”

生不能昭告天地,死后反而成全了美梦。

新人皆红了眼眶。

“礼成——天地见证,自此山无陵天地合,有情人终成眷属。”

陆鸿似乎也带上了不明显的颤音。

他活着的时候也想过,要是他这两个挚友成婚,他要给他们包下当时最大的教堂,然后再给他们开个七天七夜的流水席,再然后就一脸嫌弃的告诉他们,你俩这辈子凑合着过吧,不然都得打光棍。

但是他最开始是想想。

后来变成了梦里想想。

再后来,他就不再去想。

可如今,有一个嘴硬心软的兔崽子带着他的友人披星戴月而来,朝着悲剧结尾的剧本重拳出击,掏出笔疯狂的涂涂抹抹,让冷酷的岁月有了些许的动容,也愿意稍微垂怜一下连梦都不敢做,连来世都不敢提的人。

也就是说。

“——开宴,诸位,吃好喝好!”

好宴开。

各种美食如同流水般端上了桌,各种供奉瓜果随意的吃,最好的香那是随便的烧。

推杯换盏,有的人用筷子敲击着杯盏,唱着喜庆洋洋的小调。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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