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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性别,独孤家的人,都可以用漂亮两个字来形容,这本就是一个中性词。”
“秦岭不知道多少家族想要将独孤一族的门槛踏破,以前的媒人向来以能够说成独孤家的亲事而为荣耀。”
衆人:“......”
衆人仔细的看了看叶云楼,对温宁舒薇的话深信不疑。
就连见多识广挑剔无比的陆鸿都无法反驳,虽然脑子可能有的不明显,但若是说起相貌,那叶云楼这颜值也确实能打,就连他那个以前被奉为蓝颜或祸水男性妲己的明镜台相比都显得逊色两分。
若是不说话往那一坐,倒真的像是神仙下凡。
要再多些慈悲眉眼,更像是普度衆生的菩萨。
...当然,这得不说话。
可现实就是,这一张嘴啊,不能说没有仙气,只能说这仙气接到了地狱去。
陆鸿默默的扼腕叹息。
叶云楼眨了眨眼。
“秦家子和独孤家的渊源只有这俩家知道,但大家都知道的是,独孤家大门口立了个牌子,上面写着‘狗可入,秦家子不得入’几个字,还有就是独孤家养的狼狗藏獒之类的是全秦岭最多的。”
“......”
衆人沉思了三秒,然后看向了秦渊,眼神略凝重:渊渊,虽然你的人品很好,但你怎麽说也是个秦家子,作为秦家子,你有没有什麽想要辩解的?
秦渊:“秦与独孤两族自古关系极好,非要说的话,这牌子更多的倒是多了几分亲昵感,至少在秦岭,也只有秦家有这个待遇——从某种角度来说,也是独一无二。”
能捞捞就捞捞,好歹也是自己的族人,总不能真的一点脸都不给他们留吧?
当然了,这是针对于独孤家,换其他的家族敢立这种牌子,秦家子能连夜把他们家祖坟都给刨了。
衆人沉思三秒,又看向了嘴角似乎微微抽搐了两下的温宁舒薇:你继续,让我们看看渊渊还能怎麽捞秦家。
“然后其实就没什麽了,绝大多数的秦家子都盯着独孤家的人不松口,在秦岭有句话叫做得罪了秦家也许能活,但若是得罪了独孤家,那就绝对活不了。”
温宁舒薇侧头似乎回忆了什麽,用肯定的语气道:“以前好像有个小家族吧,不知道哪个省来的底子不干净的暴发户,看上了独孤家的兔。”
“结果追求不成就想用些下作手段,独孤家好像都还没来得及生气呢,就被秦家子连同骨灰都给扬了。”
“真·扬了,一整个家族,落狱的落狱远走海外的远走海外,听说本来修的金碧辉煌的祖坟一夜之间就变成了废墟,总而言之连浪花都没翻出来一朵,就没了。”
衆人:“......”
这个行事作风,可以可以,我们给满分。
“可重点其实并不是这个小家族,而是那个为小家族做了某种担保,就是把地皮的使用权卖给他们的大家族。”温宁舒薇看了眼衆人,慢悠悠的补充道。
“他们家也是倒了大霉,听说全族上下三年之内没睡过好觉,家里整天不是闹耗子就是闹蛇,族长出门必断腿,族人出门必被野狗追着咬...”
“全族有一大半的成员往外发展努力往外调,结果听说就算比较争气的子弟调去了中央也不行,依然是睡觉闹耗子,还动不动的被邀请参加什麽拳头交流会。”
“后来我听爷爷们说,除了肉·体上的折磨。”
“有小道消息称这家的祖宗也经常入梦骂他们,破口大骂的那种,说秦家子现在动不动就招魂,还每次都特麽只招一半,鬼都受不了之类的吧。”
“反正就是白天不安生夜里也不安生,后来族长的精神状态实在是太堪忧了,瞅着太可怜,温家和宁家想着这也折腾的差不多了,就联手找上了独孤家,独孤家又找了秦家,这才息事宁人。”
温宁舒薇说着说着突然就把自己给逗乐了,笑眯眯道:“以前没感觉,现在感觉温宁两家是块砖,独孤家是消防栓,秦家一冒火大家就得搬砖的搬砖熄火的熄火。”
“......”
衆人再度看向了秦渊,眼神略凝重,那意思:渊渊,你还有什麽想说的吗?
“若是清清白白,自然万事无忧。”
秦渊微微一笑:“说到底不过是冤有头债有主,横的碰到了更横的,秦家子的行为可能有一点点的超前,但让我们抛去过程只看结果,这也算是个好结果。”
“至少从那时候起,秦岭的各个大中下的家族就更加每日三省吾身,尽可能的做光明磊落的家族。”
“水至清则无鱼,有欲望不要紧,但得控制在一个差不多的範畴。”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