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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游遇难了这是?祁夜辰找来有经验的船员让他们看船上的破损是人为还是天灾,船员们说看着不像人为,像自然磨损,这才有了漏洞,翻了船。

那就真的是遇难了?大晚上一家人出游遇难?怎麽听怎麽不合理。

祁夜辰去香家调查,门口呼啦啦来了一群人,都说是香家的亲戚,前来吊唁的。

整个香府站满了人,都抢着要主持这次丧礼,感觉不是香家老爷的兄弟姐妹,就是香夫人的兄弟姐妹,一个比一个亲。

“香兰这下要沦落街头了。”祁夜辰看着这群人讥讽道。

“为什麽?我看这些人还挺好的,对香家夫妇很是惦念,都争着为他们办丧。”棠溪明不解道。

“人情世故上,你还得多下点功夫,”祁夜辰弹了他一记脑瓜崩,然后皱着眉毛问道,“棠溪明,我弹的是你的脑袋,你脸怎麽红了?”

“大家别吵了,我寄住在香家多年,就由我来为叔叔婶婶办丧吧。”香兰想要维持秩序,却引来衆人侧目。

“香兰姑娘,你是在说笑吧,你一个小姑娘怎麽办丧啊?知道礼仪流程吗?还有啊,你只是借住在这里,不是这个宅子的主人哦,不要以主人自居了。”一个胖脸夫人喊道。

“我没说我是宅子的主人,我只是想为叔叔婶婶办一场丧礼。”

“你都不是主人轮不到你操劳啊,有姑姑姨姨们,你一个小姑娘就不要操这麽多心了啊。”一个瘦长身段的夫人拉着香兰笑道,“香兰啊,我姐姐都去世了,你以后怎麽办啊?要不来我家住吧。”

“我哪儿也不去,就在香宅守着叔叔婶婶的牌位。”

“你叔叔婶婶去世了,这香宅就要充公,回到族里,由族长决定这个宅子的所有权,你不能继续住在这里了呀。”

“啊?”香兰完全没想到还有这麽一出,顿时傻眼了。

“看到了吧,这才是他们抢着办丧礼的目的,好在族长那儿名正言顺的拿到宅子继承权。”祁夜辰奴奴下巴给棠溪明答疑解惑。

棠溪明:“这群人真是丧尽天良,人都走了,他们心里却只惦记着这点财务。”

“棠大少爷,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不计较钱财,内裤都要用双面绣。”祁夜辰吊着半边嘴唇,心里感慨白面皮大少爷不知民间疾苦。

“棠溪。”棠溪明丢了面子不想丢名字的纠正他。

衆人吵闹不休的时候,王妈拿着一个信封来到院子里,“老爷和夫人生前有遗言,收拾他们东西的时候看到的。”

“遗言?”胖脸夫人想要去拿信,却被一个圆眼警长给半路截胡,讪讪道,“肯定是要把家産留给小帽子之类的话,现在小帽子也去了,那就只能充公了啊。”

“对啊对啊。”衆人附和道。

为表公证、也为了维护秩序,祁夜辰当着大家的面撕开信封,打开信念道,“本人香江,名下有房産一套、商铺两个、金银家当不等,若将来有一天遇难,所有财産全留给夫人、小帽子和香兰,香兰我待她如亲生女儿,身后事还需托付我的一儿一女。”

衆人哗然,“这怎麽可能,是不是香兰这小蹄子僞造的啊?”

祁夜辰将信纸翻过来,“你们可以看看是不是香老爷本人的笔迹,还有下面的印章。”

“笔迹可以模仿的啊,盖个印章还不简单,再说了,这是我们家族内部的事,你一个警察就不要插手别人的家务事了好伐?”

“现在涉及三条人命,警察当然可以插手。”祁夜辰收了信,打算把这封遗书压到警局,不然以香兰这个小身板,能被这群亲戚给撕巴吃了。

“那你还不赶紧把兇手抓起来,肯定是香兰残害了我那可怜的弟弟和弟妹,想要谋图他们的财産。”

“对,肯定是这样。”那个瘦长身段的女人一脸隐秘的笑道,“而且,香兰姑娘,你对你的叔叔怀恨在心不是一天两天了吧,毕竟他……”女人嘿嘿一笑,没有说下去。

“香江他怎麽了?”其他不知情的人好奇道。

“还能怎麽,还不是你们男人□□那点事。”胖脸女人立马心领神会。

衆人或不可置信、或神情怪异的看向香兰。香兰手指剜着掌心,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眼下的局面,她流下两行热泪,躲到了屋里头,任外面如何纷纷扬扬都不肯再露面。

“他们说的该不会是占香兰便宜吧?”棠溪明问道。

祁夜辰难得一脸正经,甚至脸色有些阴沉,“你总算聪明一回。”

“这个畜生,真是罪有应得。”

祁夜辰惊奇的看向他,他以为无论什麽事,棠溪明都是会要求用法律和规章制度来制裁一切的人,没想到他会说出罪有应得这样的话来。“你小子,有点血性。”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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