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我睁开眼,满鼻子是消毒水的味道,好难闻。
头很疼,伸手摸了一下,裹着白纱布。
我恍恍惚惚的,好像做了一个很不好的噩梦。
“医生,医生,快来,我哥醒了。”
一个女孩子的声音渐近渐远。
我盯着雪白的天花板,一时想不起来我是谁,又为什么在医院里。
“医生,快点。”
一个微胖的女孩子拖着一个白大褂进门。
白大褂对我做了一番检查,然后是三连问:“头疼吗?晕吗?呕心吗?”
我的大脑反应慢了半拍,“头还疼,但是不想吐了。”
医生关照几句,“多休息,如果有不舒服叫我。”
女孩眉眼带笑,把床位摇高,坐在床边的凳子上削着苹果,“哥,你命真大,脑袋被砸出一个碗大的坑,居然只是脑震荡。”
我木木地看着她,“你是谁啊?”
女孩神色一怔,手上的水果刀微滑,划到了她的手指,鲜血直流,她顾不上疼盯着我:“哥?我是小花呀,你,你脑袋真的坏了?惨了,原本就不聪明,现在变白痴了。”
她站起来跑去叫医生。
我靠在枕头上,脑袋里乱糟糟的,总觉得有什么重要的事等我去做。
不一会护士过来把我推进检查室,又是一番仪器检查。
我认真地想自己忘了什么事,怎么也想不起来,想得多了感到好困,没等仪器检查完,我陷入昏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