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在候洋的眼里,我是像疯子一样对着空气发癫。
我没有再解释,也解释不了,伸手按着喉咙,总觉得喉咙里有瘙痒感,像是有蚂蚁在爬,同时心脏深处隐隐约约作疼。
我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该死的吴宵在我身体里种了蛊虫?!
候洋打量我一会,满脸的不耐烦,“沈爷,你还要说什么?没有要说的我们可以走了,教授他们的车进村了。”
果真,小巴车沿着路开进村了。
村子里很安静,现在快中午了,门前屋后几乎看不到人。
或许是因为刚才经历的事,我对这里的人充满了好奇。
如果,刚才的事是真的,不过区区百年,一定有人还记得当时的事。
那些追求长生的人,结果如何了?!
我决定有机会找人打听打听。
我搓把脸,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强打起精神,“走吧,今天我们再下一次水,再找不到人鱼的踪迹我们得走了。”
阮小七给我发消息的事,候洋也是知道的。
候洋也知道我指的是什么,他沉吟一会,把手伸过来,“手机给我!”
我微微一怔,没有多问,把自己的手机从腰包里掏出来,递给他。
候洋满眼嫌弃地拍了一下我的手背,“我要你手机干嘛?”
我明白了,他要的是小桃桃给我的那部手机。
他要他说清楚就是了,莫名奇妙的发火,果然还是小孩子。
我把另一个部手机递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