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墨挠头。
其实前些日子秦非绝就派人打听过沈凌音的过往史,查出来沈凌音在十三岁前都是随着外祖一家在边疆,温家不重文,只是随便请了个先生教沈凌音认字,因此,沈凌音除了认字,琴棋书画,是样样不通。
回到京城,沈凌音参加过几次宴会,还因字写的太难看,被京城的贵女笑话过。
这么一想,白子墨已经有了定论。
眼看着前面就是金银坊了,白子墨立马勒令马车夫停车,“师傅,咱们也进去凑凑热闹吧!”
金银坊不愧是京城第一赌坊,里头人头涌涌。
其中有一处最为热闹。
沈凌音还没走近就听到有人在嚷嚷。
“德艺院第二场考核快开始了,走过路过不要错过,押沈凌音通过考核,一赔一百……”
沈凌音,“……”
不出门,她都不知道自己的行情居然这么差。
一赔一百!
问题是,一赔一百,似乎都没有人押!
“我押沈凌音不通过考核!”
“我也押沈凌音不通过,押三百两银子!”
“我押她不通过,五百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