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安荣扁嘴,继续道,“祁姑娘还是老样子,没什么异样。”
“嗯。”
晏翎鹤转身望月,微微摩挲指腹,沉默顷刻,回到案前,“继续。”
安荣便接着说:“她跟狱卒要了碗水喝,然后——”
“本督问的谢秉丞。”他的话被晏翎鹤打断。
安荣:“……”
他忽然觉得一个月五十两的月钱,似乎也不是很高。
“务必让沣州那边做好配合。”晏翎鹤听后吩咐道。
要想让对方相信那假文书上的内容,戏就得做全。
安荣却觉此举有种牛刀割鸡的感觉,便问:“沈肆瞧着也不是个谨小慎微的,他真的会为了一封文书派人去沣州核查吗?”
“谨小慎微的……不是他。”晏翎鹤说着,捏了捏眉心。
近来北镇抚司的一系列动作,包括把祁允薇送进府中,恐怕都是幕后那位小先生在操控。
“下去吧。”
说完,他立马又补了一句,“东厂那边有情况及时汇报。”
“是。”
安荣从屋里退出来,长舒一口气,得亏今晚是尹拓扫竹园,不然他得累死。
后半夜晏翎鹤忽然接到宫中急招,他即刻更衣翻身上马,东厂狱卒却来报说祁允薇晕倒了。
晏翎鹤斜一眼安荣,安荣立即缩头,“是御医说她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