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拓禀完,以为会跟之前一样得到摆手下去的命令,没想突然“啪”的一声。
晏翎鹤拍桌,动作太大扯到身上的伤口,他猛咳了几声,边咳边道:“把她给本督抓回来!”
核个账要去那么久,真就那么笨?
“是!”门外安荣闻声立马接令,头也不回地跑掉,尹拓连身都没来得及转。
好啊,你个安荣,下次还想借钱,门儿都没有!
但没过多久,安荣就回来了。
晏翎鹤面上露喜,没等对方回禀,就昂起下巴说:“怎么,她终于想起本督了?”
语气虽是质问,却隐隐有股子喜悦。
安荣不由抿了抿唇,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晏翎鹤见他面露难色,立马意识到不对,他脸一黑,掷声冷问:“她在做何事?”
“她、她……”
“说。”
晏翎鹤的怒火已经在路上了。
安荣立马躬身回道:“赵幕射箭时不小心摔伤了,祁姑娘正在医馆里照看他。”
话音未落,咯哒一声,晏翎鹤手中的狼嚎笔被折断。
“好,好得很!”他怒极攻心,喉咙里隐隐涌上血味。
“本督倒是要去看看,她到底是个怎么样的铁石心肠!”
晏翎鹤猛地推开椅子起身,骤然两眼一黑,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