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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多小时过去，两人喝了五瓶轩尼诗XO，聊了很多。
不过更多的是叶天在说，墨雅澜在倾听。
叶天发现他今天的话格外的多。
到他这个境界，只要想清醒，那么喝多少酒都是醉不了的。
不过叶天今日并不想要清醒的感觉，他就想在酒精的麻痹中，让自己昏沉过去，遗忘这痛苦的一晚。
叶天向墨雅澜分享了自己在海外的能人趣事，墨雅澜一改常态，静静的看着叶天。
她拿手擦去叶天嘴角的酒渍。
“你在国外，一定受了很多苦吧？”
一定受了很多苦吧？
这句话不断萦绕在叶天的耳畔。
这是第二次有人这么关心他了。
上一个是秋韵寒，他们两个吃火锅的时候，后者通过情绪表露出来的。
叶天掏出手机，秋韵寒没有联系自己，反而是韩老太太，给自己打了二十多个电话。
过往一幕幕重现在他眼前，他快速摇摇头，让自己变得清醒一些。
“以前苦，每天过的是刀尖上舔血的日子，在死人堆里睡过觉，那时候的我应该上小学。”
“后来我长大了，就变得好了起来。”
叶天眼中浮现出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