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您知道杜小月的底细？”顾鸿见状连忙问。
“听说过！”马武城颔首，“我只知道她是杜毅仁的孙女，杜智建的女儿，其余的事并不清楚，不过对你应该不会有太大影响。”
“杜毅仁？那是谁？”顾鸿想了一圈，也没想起这人的资料。
“你只知道杜家有红色背景就好，其余不要多问……”马武城摇摇头不愿多说，“杜小月给你的规划并没有错，我没有什么意见，只是我还是希望你能专注于作品，不管是影视还是歌曲……”
马武城神色有些没落，尽管华国政府鼓励文化输出，奈何内娱发展越来越畸形，不再注重作品质量，反而是以流量为王。
“老师，您应该对观众有信心。”顾鸿笑道:“如今信息传播如此迅速，别想让观众为垃圾买单。”
马武城大笑，“你说的对，晚上回家吃饭？”
“今天不行，安勋安导想聚聚。”顾鸿歉意的说:“过年我再回来。”
“也好，工作重要！”
……
“杜总你好，我是洋柿子主编穆青！”穆青轻轻握住杜小月的手，“这位是顾先生责编荞麦。”
“你好！”杜小月颔首示意，“二位请坐！”
“谢谢！”
穆青随意问道:
“不知顾先生……”
“他有通告要赶，在京都回不来，我会全权负责与您谈判事宜。”杜小月解释一番，接着说:“不知回公司能给顾鸿多少版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