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要进你就自己进去,我可不和你同流合污。”
梁若诗拔腿就要跑,却被贺冕有力的手臂扣住细腰,用力上提,双脚离地,生生地带了进去。
她两条腿乱蹬,嚷嚷着,“贺冕,你这太过分了。这家男主人可是练柔道的,小心一拳给你踹飞了。”
“拳头?踹飞我?吓傻了?”
说着,贺冕直接踹开了卧室的门,把梁若诗扔到了床上。
梁若诗心里忐忑,贺冕这货还真是从来不把法律放在眼里啊。
“快放开我,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刚挣扎起来的身子被贺冕按下去,再然后,就听贺冕说,“床单是新的,很干净。”
这是问题的关键吗?
问题的关键,这不是他们家啊。
“滚开。”
“不觉得很刺激吗?”
今晚月色迷人,朦胧的云层被风吹动,和诗中烟笼寒水月笼沙描写的一模一样。
月光照在他俊美的脸上,男人眼底含笑,好像真的打算来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战。
梁若诗头皮都发麻。
是刺激,偷偷潜入别人家,做这种事情,也只有贺冕想得出来。
梁若诗尽可能让他放弃这个想法,“贺冕,我们去开房吧,钱我来出。”
“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