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墨渊像个吃不到糖不罢休的孩子，继续追问，“梁若诗，你还爱不爱他？”
梁若诗脑子里一片浆糊，不过一想到贺冕对她做的事，说的那些话，梁若诗噘着嘴，不满到了极点。
“不爱不爱，他就是个浑蛋。”
这话多少有些赌气的成分在里面，不过宋墨渊听着却很顺耳。
方才心里的那点不愉快一扫而空，宋墨渊耐心细心地给梁若诗换上干净的衣服。
冷冰冰的脸上难得有了一抹愉悦，他的手拨开梁若诗额头的碎发。
“梁若诗，你会爱上我的，对不对？”
梁若诗已经睡着了，听不见他的喃喃自语。
他温柔地看着她的睡颜，“以前的事情，都随风而散，我们会好的，很好很好。”
宋墨渊起身，拢了拢衣服，而后整张脸又彻底冷下来。
半个小时后。
贺冕也刚从饭局上回来，他没换衣服，只是将领带扯开，领口松松垮垮地敞开。
按着太阳穴，贺冕又去了酒柜拿起酒杯，就在这时，有人来了。
这么晚了，会是谁？
开门，门外的宋墨渊双手插兜，冷冰冰的脸像是被冰封一样的冷。
“我来取我太太的包。”
一年后，两人第一次见面，贺冕倒是没想过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他单手插兜，喝了酒的贺冕给人一种非常慵懒的错觉，半笑打量宋墨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