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夜渊这么说，那洛璃看到的还真有可能就是真实的灵界的画面。
帝玄溟有些疑惑，又有些担忧，“阿璃你从未去过暗界，怎么会看到灵界的画面。”
洛璃摇了摇头，看了一眼高处，迟疑道，“我也不清楚，不过我隐约能够感受得出，似乎是天道法则的力量。”
帝玄溟薄唇轻抿，垂眸不知在想些什么，“天道法则吗……”
洛璃颔首，也有些疑惑，“说来也是奇怪……”
她可是看到那女性说了不止一句话，她接着问夜渊道，“关于你昏迷后的事情，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
闻言，夜渊的思绪仿佛被一阵无形的风牵引，回到了那个惊心动魄的夜晚。
月光稀薄，星辰隐匿，天地间唯有那股不祥的黑色力量肆虐，如同深渊之口缓缓张开，吞噬着一切光明。
他闭目凝神，试图在记忆的迷雾中捕捉那一瞬的碎片。
画面中，他孤身立于虚空之上，黑袍翻飞，周身环绕着微弱的灵光，可却完全抵挡不住侵蚀而来的力量。
黑色力量如潮水般涌来，带着毁灭的气息，直冲他而来。
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迫与恐惧，却也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在心头一闪而过，快得让他抓不住。
他回神，看着洛璃摇了摇头，“真的完全没有印象了。”
洛璃抿了抿唇，抬眸看了一眼帝玄溟，“那我看到的画面，又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吗？”
他的话语轻如羽毛，却似重锤落在帝玄溟心湖，激起层层涟漪。
他凝视着洛璃那双仿佛能洞察世间万物的清澈眼眸，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
他有一些猜测，却不知应不应该告诉她。
帝玄溟握住洛璃的肩膀，“你方才说，是天道法则的力量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