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衆人俯首一拜。“多谢二位,两人在这些人之中,要麽就是曾经的至交好友,要麽就是前辈,这一拜,根本没有什麽不合理的。
赫连漪看着那人,道:“和我一起去投胎吧,说不定,下辈子你我还能再次相遇。”长孙胁抓紧了他的手,下辈子能相遇吗?那自然是再好不过的,希望下辈子就生在一个普通人家家里就好了,不需要去争夺什麽。
不,只要能好好的活下去就好了。
快要彻底消失时,赫连漪突然看向冷江易。“这位小辈,我们这些世家都有学过观相的,你也知道吧?我从你的面相上看出了一件事儿,你过来我告诉你。”
冷江易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冷冢看上去应是默许了。他便走到赫连漪面前,那人低下头来在他耳旁说了一句话,冷江易瞳孔之中是震惊之色,随后是不屑。“那倒是不见得。”
“那得看以后啊,说不定以后就成真的了。”
两人的魂魄逐渐变成细腻的尘土,身体变成了烟灰,直到消散,两人的手还紧紧牵在一起。除了躺在地上的两把剑,世间再无他们存在过的痕迹。
司狄宣像是刚观赏完一场美景似的,也松了口气。“没想到这两人,感情还蛮好的。”
冷江易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将自己手中的剑插回腰间上。司狄宣也察觉到他的眼神看着自己,调笑道:“怎麽,你也想和我建立如此坚固的友情啊?可是你这人太冷淡了,我可是与你沟通不来呢。不过你若是可以改变一下你这性格,我也可以接受一下的。”
对方根本不理会他,直接从他身旁走过。
“喂喂,冷江易,你没听见我说话呀,改变一下你的性格。”
此事已经结束,大家都来休息一下了。上官沙乜佩服的看着司狄宣,道:“你这草药还蛮好用的,没想到你平时还会学医呢。”
“告诉你啊,我可从来没学过。至于这个草药嘛,也只是我随手摘的一片叶子而已。”
“你没学过还给我乱拿草,万一出人命了怎麽办?罢了,罢了,至少效果还挺好。”
司狄宣脸上露出了一个轻蔑的笑。“沾过鸟屎的叶子,可能这鸟之前刚好吃到了止疼的草药吧。”
“司狄宣!你干了些什麽?”
上官良拍了拍他的肩,随后坐在他的身旁。“幸好现在没事了,要不然那带着煞气的剑,就算是你没有伤得太深,也会被煞气给慢慢吞噬的。”她心中满是庆幸,还好最后没有多大事儿。
陆阱现在的心情可是与他们不同了,衆人都围在陆拙远的尸体旁,都保持着沉默。他现在该怎麽办?难道一把年纪了再生一个孩子?他扶额叹了口气,上天可还真是给他处处使绊子呢。
他随手定住一只鸟,那鸟立即落了下来,在他身旁停住了。
“陆拙远死了,派几个人来,把他的尸体带回去。”说完了这句话,那只鸟又立即飞走了。陆阱在一旁坐了下来,衆人也都散开了。
几位少主们心理状态都很好,算是又给他们一个磨练了,也还是挺过去了。上官沙乜虽然受了伤,但他也应该是保留下了经验了,下次不会再这麽容易被别人给伤着了。
上官良也默默的告诉自己,以后回去该了解一下草药了,要不然就这些人的尿性,下次自己若是受伤了,指不定拉掉更恶心的东西来帮她疗伤。
令狐召在知道给上官沙乜疗伤的竟是鸟屎之后,也忍不住笑了出来。“快感谢司狄宣呀!要不然你现在都没有这麽轻松了。”
“开什麽玩笑?等下次他受伤的时候我就拿牛粪来给他止痛。”
司狄宣笑了笑,脸上带着嘲讽。“牛粪可不一定能止痛啊,而且我可没有你那麽弱,这麽容易就受伤了。”
“你说谁弱呢?我只是年龄还比较小而已,当然还没有你厉害,我回去会多加修炼的。”
“我当年这个年纪时也还是比你厉害呀,太弱了可别不承认。”
冷江易沉默的坐在他们身旁,他可真不明白父亲为什麽老是坐在这群疯子身边,不怕自己变成疯子吗?
“冷江易,那个人给你说了什麽呀?你为什麽看上去那般震惊?”司狄宣一个小石头,司狄宣这些有专门练过的,想要丢到哪个方向,那自然是很準的。小石头就从他的眼前飞过,割断了自己的几根发丝。
冷江易冷脸望向他,“你,很没礼貌。”说完这句话后就直接走开了,做到了一个在有人分布也离他们最远的地方。
“唉,你还没有告诉我他说的什麽呢。”玄封言掐了掐他的胳膊。“没见着人家不愿说吗?你一直这麽追问下去,让别人很反感诶。”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