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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狄宣现在才从床上爬起来,伸了个懒腰。现在的感觉可真好,想哪时候起就哪时候起,跟着他们几个世家一起,自己还得关乎他们的时间早起。
待他整理完毕,去用早膳时已经是日中了。司氏子弟们早已练了大半个钟头了,他这个作为少主的也不自觉点儿。
他的早膳便当做中饭一起吃了,吃了之后还想眯眼,司抚葖看着他这个懒样叹了口气。“你能不能和那个谁学一学?虽然跟他们家挺看不对眼的,但别人可比你勤快多了。”
“你说的是冷江易吧,也就他每日起的最早了,我可怕那样下去会把身子给熬成弱不禁风的。”司狄宣打了个哈欠,拿起桌上的果子就喂入嘴中。
司抚葖抚着额头上凸起的青筋,像是下一秒就要暴怒跳起来。但他还是比别的父亲要好的多了,虽然嘴上严厉点儿,但说的也比别人要有趣得多,也鲜少有打过司狄宣。“就你这每日什麽时候睡?你要是早点儿睡,早点儿起就不会变成弱不禁风那样了,快点儿去给我练剑,要不然可别在世家大比上给我丢面子。”
“得,得,得,包给你掉面子。”司狄宣摆了摆手,大摇大摆的往门外走去。
“司狄宣你是要把我头发都给气白吗?”
司狄宣来到一片空地,就站在那里看着别人练剑,自己也不动一下。“唉,表兄你干嘛呀?竟然敢对自家少主不敬。”司狄宣的耳朵突然被揪住了。
司敏也挑衅的看着他,随后收回了手。“家主叫我来看看你有没有在认真的练,切,这哪用看啊,猜都猜得到,你没有。”
“哎呀,表兄我是在参透别人的剑法,这样才好御敌嘛。”司狄宣朝他做了个鬼脸。
司敏也冷笑一声。“穿透别人的剑法,你连你自己的剑法都没有练好,就去参透别人的。再说了,我们是一家的,从一开始练的剑法就是相同的。”
“就是因为相同,所以才要看别人是怎麽念的呀。还有啊,告诉你一个秘密,我自己还练出了自己的剑法,叫百叶花剑,形势变化极为複杂,出剑也非常不服常理别人很难看透。并且,我就是靠着参透别人的剑法来为其创造更好的式子。可比我们家世传的百乐剑法要厉害的多了。”司狄宣这个样子看上去很欠揍,怪不得冷江易受不住他的脾气,不过能做到除了那一个人,其他的都很佩服他也还好了。
“那你就早早的为我们家开创出一套举世无双的剑法吧,争取在世家大比时让家中再开一次百乐宴。”
百乐宴,他们居住的这个建筑以及他们所用的剑法都是按照此命名的,只有在世家大比族中人取得优异成果才能开一次的宴,平时就算发生多大的事也不会有。
司狄宣戳了戳他的胳膊,神秘兮兮的道:“你说等以后我们真正成神了,那是不是出一个神,这百乐宴也要开一次的?”
“嗯,也许吧。”
“只是这成神应该每个家只能先出一位,那五个墓结成的血肯定很少,我肯定会是咱们家族中第一个成神的,等到时候我第一个就传授你法力。”
“是是是,这时候了还不为将要到来的世家大比着急,我看你是自信过头了。”司敏也根本不耐烦,他也知道只能先出一个神,各位家主们未来也一定是让这些少主们先成神,毕竟他们都还很年轻,这一代又很厉害。
“表兄啊,我着急什麽?我这麽厉害,那些弱的人才会着急。”他当然不可能是一点儿都不着急的。只是他外表真的如同别人说的一般,如同寒雪天气中还能长在枝丫最高处的一朵梅花,孤傲高洁。
但这不是真正的他,他也经常背着所有人练功的,他也会担心事情会办不成,也会在失败时而苦恼,他跟别人的心理是一样的。
帝都夜亭台是唯一一个敢把聚集地驻扎在有那麽多人的地方的,令狐氏神血一脉。
他们甚至还选在了一个人很多的地方,他们旁边就是一个大饭馆醉生斋和一个青楼月上梢轩。
而他们则是以一个洒楼的名号在这里,每日白天要为别人干活赚银子,夜晚要练剑,也算是这些世家中最疲劳的一个了。但是不一样的是,他们可比其他的世家要有钱多了。
这家酒楼的来客很多,但最重要的原因是令狐召穿着一身黑衣,站在阁楼喝酒,两位女子端着一壶酒来到他的身后,道:“少爷,这是老板亲自酿出的新品,珍阑香,老板让你试试味道如何。”
“他酿的,能喝吗?不会是要坑我吧?”令狐召走上前来,另一位女子给他倒了一杯,他摇晃着手中的酒,随手拉了一个姑娘过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