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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这里厉害有什麽用,你又不会嘲笑我,别人都嘲笑我。”京弥乐还是哭出了声,她根本没办法坚强,或许在这方面她也比别人差吧。
京勺甫拿来一只糖葫芦到她的嘴边。“阿姊,别哭了,吃糖葫芦,我买了好多串儿呢。”
“哼!在你这里我就吃很厉害,是吗?你是不知道当时我出生时,那些人一听说我没有神血,硬是做了个滴血认亲。他们都骂我,都不喜欢我。你出生的那天他们都喜笑颜开,眼中都泛着光。”随后她便跑开了,京勺甫在后面也喊不住她,叹了口气。他可真希望能快点儿变强,保护好阿姊。
所有人对他和他的阿姊态度截然不同,阿姊在那麽多名师的指导下,还是迟迟没有变强,打骂就是家常便饭。自己刚开始练剑时,以及所有用过的剑皆是镶过金的,从来没有被打骂过。
这样的情况下,换做是他,他也会感到心累,也会感到不甘心。人生来就是不公平的,别人紧靠着出生就能把他人的命运掌握在手中。
不远处的溶城,星歌眠廊传出一道极为大的声音。
“什麽,你要给我选女人?!”玄封言一脸惊讶的看着自己老爹,别的家主们都害怕他们。的传人会沉迷于美色,自己的父亲竟然要他现在就找个娘子。
“怎麽?你很惊讶吗,还不是怕你废了,早点儿给我生个孙子抱,我可要让他好好修炼,不然成你现在这样。”
“我现在这样怎麽了?可比你当年好一点儿。”
“我再怎麽也是把我们这个家族打到世家第三了,我看你现在能打到哪去。还有你明日得在水下好好练练,至少给我练半个时辰,浮水都没有别人行。”玄云兹云淡风轻的说着,完全不考虑自己而至的感受。
玄封言满脸都是震惊,半个时辰。“半个时辰?!你半个时辰是想要了我的命啊。我现在连半个时辰的半个时辰的半个时辰都不行。”
“说不定突破自我了呢。”
“我恐怕还没有突破自我,就已经先扶上去了吧。”
“去去去的,净说些不吉利的话。”
“总之我不要娶妻,你别想安排我的人生,我没有赫连漪那麽好拿捏。”玄封言会不会真的听父亲的话,要是娶了妻,以后还能自由吗?还要捆上人家姑娘的一生。
玄云兹不管他怎麽唠叨,都是油盐不进,像是没听到似的。
“我告诉你,你要是非得让我听你的话,那我有可能会学着赫连漪那样的。”
“学着他那样惨死吗?”
“娘的,不和你说了,但你也别想真正的束缚着我。”他说完后便踏着大步离开,逃也是的飞出去了。
“为什麽我的爹就是和别人的爹那般与衆不同呢?娘也是,要比别人暴躁的多。” 他跳到墙上,坐在那里看着渐渐黑下来的天,为什麽不能和他们一起玩儿啊?非得要回来。
父亲每次都很喜欢和别人一起谈笑风生,在家中却是安分守己,装成那样。自己想出去玩儿,还不答应了。
空中出现了几只大雁,应当是迁晚了,他叫人拿来一只弓,安排上剑史,眯起一只眼,对準了一只大雁的方向。
“咻”的一声,其中一只大雁爆发出一阵痛苦的叫声。“打中了,今天晚上给自己加个餐,不和他们一起吃了,絮絮叨叨的真烦人。”
他丢下了弓,身后的家丁赶忙接住。“少主啊!这里面可是用了金丝楠木,极其珍贵,可是京氏送来的,别摔坏了呀。”
玄封言早已御着剑飞远了,哪里还管身后人在说什麽。他只觉得那弓还蛮漂亮的,像是在发着金光,可惜捏上去就知道不是金子。
家丁只能在心里告诉自己,下次不要再给少主拿昂贵的东西了,就自家少主那邋遢样,瞧着就是和司狄宣学的,但他们哪里比得上他啊?
他们家族神血一脉,在玄学二四家中的地位虽然高,但是银钱可不比其他的好,他根本没见过那种好东西。
来到了一条河边,水质还蛮清澈的。他找準了一个位置,将剑扔了过去,随后借助着剑认主的力量,又收了回来。
剑被收回来时还插住了一条鱼,一把剑愣是当做矛用了。
“今晚大鱼大肉相伴,还差洒,那些文人墨客好像喝酒都喜欢和友人一起,没关系,我不需要,这麽少的肉,我一个人都吃不饱呢。”这当然是不可能的,他胃口再大也吃不了这麽多,更何况还要喝酒。
架起火,把肉放在上面,那肉油滋滋的冒着香味儿。自己让家丁送来的几壶酒也送到了,接下来的就是威胁。“不允许告诉我爹,我现在在哪,要不然可有你好受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