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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店家很少,人也不多,他们刚来小二就走了上来,笑的谄媚。“二位客官,这里的酒很好的,哪种的都有。”
“随便给我们上几坛吧。”司狄宣大手一挥,把小二都给吓到了。“几坛?都给你上完也行吗?”
司狄宣点头,玄封言可坐不住。“你干嘛呀,万一人真给你上完怎麽办?我告诉你我可不帮你付。”
小二脸上的笑挂不住多久,司狄宣便又开口了:“反正你给我上完了,我身上也只有那麽点儿银钱。”
闻言,小二也不笑了,冷着脸去给他们拿酒,怕他们真的银钱不够,就上了两坛。
玄封言面上有不满之色,“咱们想喝酒让令狐召给咱送一些来不就好了吗?他们家的酒才好喝,还得千里迢迢的跑过来付了银子喝。”
“我现在就想喝,你瞧瞧你想要啥东西就直接找人要,好意思吗?”
“没见你脸皮有多薄。”
这酒确实不如令狐召他们那酒馆所酿的酒,毕竟他们家一直以酿酒待在那麽多人的城中,隐瞒着身份存活。
远处的令狐召忽然打了个喷嚏,青纱笑着道:“是哪位姑娘又想你了?”
令狐召也没有要骂她的意思。“你自己想我了,这是要推到别的姑娘身上吗?”
“哼,谁想你了?我想揍你都来不及。”青纱擦着酒坛上的灰,心不在焉的跟他说着话。
“我可是你的少主诶,你就是这麽和我说话的。”令狐召早已习惯这个姑娘整日与他针锋相对,但关键时刻也知道护主。
青纱瞥他一眼。“你当初还求着我不要与你太生疏,怎麽,现在后悔了?”
“我所说过的话,所做过的事,我都不会后悔,至于对你的承诺,更不会后悔。”这一番肉麻的画下来,青纱直接把手上的抹布扔他脸上了。“真他娘的不要脸,晓得你是和谁学了这麽些玩意儿。”
“你不是老在我面前念叨司狄宣有多好吗?我就是和他学的。”令狐召拿掉脸上的布,丢到一旁。
青纱气愤道:“我是让你和他学这些吗?你看看人家多厉害,也不练功多专心一点儿,什麽时候才能变得像他那般?”
“我看他也没多厉害呀,都没有见他练过功。”
“是呀,人家不用练功都能比得过你,可不比你厉害多了?”
“是,你说的都对。”令狐召拿起各大世家比试结果的锦书,百无聊赖的翻看。“他们那些不在玄学二四家的每日要比十场,颜之礼也是厉害,才那麽小,那些人都不是他的对手,估计明日就要打到我这里来了。”
“那你就等着给我输吧,看祖母不得骂死你。”青纱嗤笑一声,眼中满是鄙夷之色。
令狐召不服气的撇了撇嘴,“他虽然厉害,但终究还是太小了,怎能比得过我?不过也的确是有点儿本事,没有用一样法宝。”
“是啊,人家不用发包都能那麽厉害,也不知你到时候会被打的怎麽样?”
“万一他打不过我下面的那些人呢?还不是无法与我过招。”
“你就得瑟去吧。”青纱懒得和他说了,转身离开。令狐召追了出去,却又遇见了上次遇到的那个小捕快。“这位公子,我们大人有事找你,请随我过去吧。”
“谁要跟你们过去?你还管得了我了。”令狐召根本不想理他,想要把青纱追上,那人也不放弃,拿刀横在他的面前。“你不过去,今日就让你尝尝这刀的味儿。”
令狐召是一点儿都不害怕,解决这人跟他动手指一样简单。“等你让我尝到这味了,你家大人坟头草都长了几十载了。”但这里人多,他也不好动手,这小捕快也一直缠着他不放,他索性就跟着去看看又有什麽花招。
“好久不见啊,令狐公子。”来到了一个客房,又遇到了之前见过的一个低等捕头,令狐召不愿跟他聊什麽,只想快点儿结束。“你到底要干嘛呀?一直缠着我不放。”
“上次我说的话,公子考虑的如何?”
“谁要答应你啊,你以为你是谁?还想来管我。”
桌上那人听后明显不悦,但仍在强颜欢笑。“看来我的话你是当耳边风了呀。”
“你才知道吗?你的话连耳边风都算不上。”
“你!”那人沉不住气,手中的酒杯都被捏碎了。
令狐召道:“诶,你这个可是要赔钱的。”
那人拔出剑,从座上跳下来,令狐召不慌不忙的躲开。“本领如此差,如何当上的捕头?”
“不需要你管。”那人也不愿让他就这麽躲下去,大吼着让他拿出剑。
“我拿剑怕伤着你,万一你让我陪你银子怎麽办?我可不是那麽好讹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