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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虞安脸上挂着柔和的笑,这小姑娘她看着是越看越有趣。“我带你出去逛逛,让你熟悉一下,不用害怕这里的任何一个人,这公主服里面你就是第二个主人。”
第二个主人这句话他已经说过二次了,公主给了他好大的权利。沈虞安恍若无意间把他带到正在挨罚的周文良那,周穗鸢看着被压在地上用鞭子抽打的弟弟,不知是在想些什麽?也没有出声阻止。
“疯女人快喊他们放了我,不然让娘知道了,要被打死的。”周文良还没有搞清他现在的身份,来了公主府可比他们那小村子里不一样了,在那村子里他就是受万般呵护长大,在这里他就是一个下贱的奴隶。
“程烨,他这张嘴还是这麽犟吗?”沈虞安对着那个穿着黄金甲的人道,公主应该是很受陛下喜爱,连护卫都是穿着黄金甲的。她一直都以为护卫都是弟弟买来的画本子里那样,一身黑像个贼一样,原来受宠的人连护卫都比别人好。
程烨弓着身,“臣已经教过他礼数了,但他不仅行动上学不好,嘴上更是学不好,既冒犯了公主,又冒犯了周小姐。”周文良怒瞪着他,程烨黑着脸。是太轻了,应该下手重点。
有一天她也能被人恭恭敬敬的喊着小姐,一切荣华富贵都是公主给的,沈虞安为何要对她这麽一个低贱的山中女子这麽好?她应该老早就去那边割草,收留一个闹脾气外出的小姐,这样是不是会更招过的安稳了?弟弟和爹娘也不敢打她骂她,可别的小姐肯定是受不了茅草屋的,沈虞安也许是比他们吃的了苦。
沈虞安道:“那就把它打服了再教规矩,在本公主的公主府上胆子例还挺大,就是小时候挨打挨的少了,现在就给他补回来。”周文良感受着鞭子一道一道的落下来,也不是喊着疯女人了,不停的喊着姐姐救他。周穗鸢寄人篱下,怎麽敢跟公主提要求?十多年的怨气还是有的,没有救他。沈虞安带着她赏府中风景,周穗鸢从来没有见过这麽美的地方,那片山崖上也不过是野地方。
“以后了我就带你去结交一些达官贵人,你既勤快又□□,必会授人嘉奖。到时候我就让父王收你做义女,让你做我的义妹。”
周穗鸢心头一紧,弟弟吵着让爹娘买的画本子上那些权贵们不都爱欺压穷人吗?为何公主与他们截然相反。“公主他们一定会建议我的出生的,你非要带我去见他们,是会让公主的名声也不好的。公主要在皇宫中生存,免不了与权贵们交往,他们也会从名声和利益出发的。”
她虽生在乡野,可她也经历过邻里的冷嘲热讽,爹娘的无尽打骂,知道利益这个东西多麽重要。
两人还没有往下聊便来了一个婢女,那婢女都比她要养的好。“公主,驸马来了。”
“叫什麽驸马?那都是父王随意给我定下的,本公主又没有同意,不允许在我这叫一次。”沈虞安脸上染着晕怒,不屑的嘲讽。但这人是要去见的,否则会有人指出来,给她难堪。
沈虞安去见驸马也是带着她一起去的。公主是应不喜欢驸马的,甚至是厌恶。“那个臭男人是刘太师的儿子刘运芝,跟个娘们儿似的,仗着他的官职大,日日装我跟他有多好,父王竟还稀里糊涂的让我和他成亲。”她抱怨的好不痛快,也许顾及着她是公主,不能口出狂言,娘骂周穗鸢的话一个都没有说出来。
刘运芝上来就嘘寒问暖的,倒不像公主说的那种人。“你这贱奴,还不快带公主进屋坐着,公主要是着凉了一百个头也不够你掉。”
是她看错了,这人就是和公主说的一样。穗鸢成公主那些送来的衣裳中挑了一件最朴素的,刘运芝兴许是活的太好了,任谁都像下人。
三载真情水
“你是个什麽东西?竟敢指使本公主的人。”沈虞安毫不留情的甩下这麽一句,眼中满是鄙夷。
刘运芝面色难堪,支支吾吾道:“我只,是瞧着这姑娘……”
“在本公主面前,也配称我吗?”沈虞安冷然看着他,身后的豹虎已经露出了獠牙,在石砖上磨了磨爪。
刘运芝紧咬下唇,大有公主仗势欺人之色。“臣也是担心公主受凉,这才出此言。臣来是想禀报公主一事,陛下已经下了旨意,你我婚期就在下月十四。”
沈虞安神情狠厉,宁静的眼眸中透出杀意。“当了本公主的驸马就给我守好本分,别把你那些逛窑子的想法安在本公主身上,否则,就如人们想的那样,本公主心狠手辣,什麽事都做的出来。”
“是,那臣就先辞去了。”刘运芝还没有成为真正的驸马,见到公主仍需行礼。他在公主面前只敢颤颤巍巍的说话,若能一直这样,那公主以后也不愁过的不好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