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抹着脑门儿上的汗,灰溜溜的跑了。
……
越泰门口的停车场里。
沈语坐在车里,脑袋空空的,四肢像是才被从冰窖里捞出来的一样,抖得连坐都坐不住了。
她不能再在这里待下去了。
靠近越泰,她就会忍不住的想起时律,想起时律,那一声问询的女声就会不住的在自己耳边回荡。
沈语浑身发颤,却还是绷着启动了车子。
驶离了越泰。
当车子行驶上高速的时候,沈语就像是要溺死的人一样,胸口像是压了块大石头,她只能不断的拼命深呼吸,以此来获取一点点的新鲜空气。
而这一点新鲜空气,就是她救命的空气。
这样的状态是危险的。
沈语仅剩的理智这样告诉她,紧绷在她耳边不断的提醒她。
她目光发直,脑海里像是住了好多个在不断纠缠着打架的小人儿。
一个在说:出轨了,他出轨了!他果然还是放不下桑允慈的。
一个却在反驳:相信他,等他来解释,时律不是那种人,就算他喜欢上桑允慈,也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另外一个声音跳起来:女人悲惨的一生就是从相信狗男人开始的,男人的话能信,母猪都能上树!
……沈语脑子里要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