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来找我的。”
没等沈小婉回答，肥猫突然开口道。
“你？”
珠玛吃了一惊，看了看他，又瞅了瞅地上的无声死神，表情说不出的怪异，“他？”
“没错。”
无声死神突然抬起头来，直勾勾地注视着肥猫的眼睛，声音虚弱而坚定，“我的确是来找他的。”
“抱歉，你我各为其主。”
肥猫脸上闪过一丝歉然之色，“之前的事情，是我对不起你。”
“各为其主？”
无声死神冷哼一声道，“我就是我，为自己而活，为自己而战，从来不曾臣服于任何人。”
“抱歉。”
肥猫沉默了片刻，再次重复了这两个字。
“你本应该与我一般。”
无声死神冷冷地说道，“不屑于给任何人当走狗才对。”
“我不是走狗。”
肥猫眸中闪过一丝异色，缓缓摇头道，“阴天和我是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