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的晚风有几分冷冽狂躁,卷起厚重的天鹅绒窗帘。
如雨打荷叶,惹得花枝忍不住摇曳。
地上的衣物和抱枕散落一地,柔软的沙发上,男人伏下身子,一声绵长的叹息声伴带着释放的快感,从五月颈窝滚动而出。
他炽热的唇擦过她的皮肤,落下一声暗哑的低语。
“怎么不叫?”
五月眼角猩红,显然刚才他要的多很,她就哭得多凶。
只是那哭泣声依旧是无声的。
她身体被撕碎的那一刻,她多么想喊出来,可是嗓子如同一台坏了的电风扇,无论怎么努力,都没有办法发出正常的声音,只有拉锯般的噪音。
她是哑巴,她要怎么告诉他她不是自愿的。
男人得不到任何回应,眼神半眯着,带着未散去的醉意再次压了下来。
五月被人下了药,头昏脑胀,眼皮似是千斤重,四肢更是跟面条似的软弱无力。
反抗起来,跟猫爪似的,更让他误会是在欲退还迎。
“出点声儿让本少听听。”
……
几番折腾下来,五月蓬头乱发的,跟个破布娃娃样。
天蒙蒙亮时,五月睁开眼,只是一个起身的动作,就浑身酸痛。
面对兵荒马乱的房间,她一刻都不敢多待。
穿好衣服,抓起地上的钱包就逃离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