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孩子,沈樾的烦躁像是被架在沙漠上被炙烤,越胀越大。
女人是个麻烦,孩子更是个大麻烦。
他突然理解奶奶非要把五月带回沈家,这样的麻烦当然要放在身边盯着,蹂躏或是赏赐,都在自己的可控范围内。
而不是现在这样——被动!
他怒不可遏地往后顶了下,手肘砸在坚硬的墙壁上。
程重唏嘘,还好二少爷伤的不是胳膊,不然等会怎么回榕城。
良久,沈樾带着叹息命令:“去罗坪机场。”
罗坪机场是私人机场,主要供西京和榕城的私人航线往返。
不到一个小时,沈樾在程重的搀扶下,坐上迈巴赫。
程重将这几日弟兄们在幸福小区盯梢的情况汇报给沈樾:“五月小姐回方家后,一直没有再出门,方家母子进出频繁,出入酒店和婚纱店,有邻居听到他们家传来剧烈的拍门声。”
“有弟兄猜测……”
“囚禁。”
“是的。”
沈樾脸色不好,黑着脸听完,单手撑在车窗边缘,骨节在车顶上叩了一下又一下。
程重也不敢发出丁点动静,静待吩咐。
时佳接到程重的电话,有些纳闷,但是那些话又让她隐隐有些期待。
程重说:“二少爷在金地大酒店等着您,希望您能穿着礼服到场。”
天啊!这可是第一次,沈樾邀请她穿着礼服赴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