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要去。”
“小宝不能去。小宝……现在还不能去。再等等，再等等小宝就能去了……”
“不要不要，我就要去。”
“哥哥哥哥，你说过会带我一起玩儿的……”
朱家小二哭了起来，撕心裂肺的，小孩子一样在地上撒泼打滚。
程鸢无奈自己，直接把他从地上扯起来，语气严肃冷凝，“安静！”
朱家小二：“……”
“还不走！”
三个魂魄，这才一步三回首地跟着引魂香离开。
等到魂魄完全消失，原本还在挣扎的朱家小二停止了挣扎。
他低着头，默默地流眼泪。
“爸爸妈妈不要我了。”
“哥哥也不要我了。”
“大家都讨厌我的，都不和我玩儿。”
“他们也不要我了……”
“都不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