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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豁,真有意思啊!这该不会就是所谓的译者不同版本不一吧!】
【如果我再和王大人谈谈另外一件事情,他又会作何应答呢?】
兵部尚书大人脸上闪过一抹慌乱,但是转念又一想觉得萧芷嫣应该不可能知道,也便重新坐直了身子,不过面上明显多了一抹不耐烦,正想着赶人。
“这些也许只不过是面上的事情吧,实际上你掩人耳目为的可是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我说的对吧?”
兵部尚书大人身子明显一怔,眸子放大了几分,眼中满是不可思议,手上的小动作也越发频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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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样子你家那位不行啊!谁都留不住。”
白衣小倌笑了笑,将双手放在椅背上,手肘微弯,俯下身子凑到尤姨娘耳畔说道。
白衣小倌撩拨着女人的秀发,话里话外带着几分讥笑意味,“现在好了,满朝文武乃至全京都的人都知道兵部尚书大人的家丑了,哈哈哈哈——”
尤姨娘脸色骤变,避开了那小倌的手,“别总是动手动脚的!”
白衣小倌充耳不闻,一屁股坐在了卧榻之上,坐姿随意。
尤姨娘透过铜镜看了一眼身后的人,说话的时候气势十足,言语间也满是警告,“另外,请你认清楚自己的地位,今天的事情就当我没有听见。我不希望还有下一次!”
“哦,知道了。”白衣小倌掏了掏耳朵敷衍地吐出了四个字。
“不要以为你是殿下的人就可以为所欲为。言归正传,人还没有找到吗?”尤姨娘转头看了他一眼,这一眼就想要看穿对方一样。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白衣小倌也是有脾气的,没好气道:“别光说京都了,整个国域有多大,你我心里都清楚,找到她何谈容易?”
尤姨娘听而不语,将脑袋靠在了椅背上假寐,深呼吸了一下,感受着片刻的安静。
一会儿以后,尤姨娘立刻马上睁开了眼睛,醒来之时就不得不面对现实,“都怪我......”
白衣小倌依旧没有注意到尤姨娘表情的变化,只图一嘴快,“你不觉得王大人这是好心当驴肝肺嘛!”
尤姨娘手上动作一顿,脸上原本的内疚之情转瞬即逝变为了愤怒。
“你给我滚出去!今天之内不要再让我看到你!!”尤姨娘猛地站起身来,指着门的方向对着白衣小倌就是一声怒吼,紧接着一时间没有忍住,劈里啪啦将桌上的东西摔了满地,“啊!!!”
摔完东西之后,她又倚着桌子缓缓地蹲下了身子,烦躁地将手指插入自己的发丝之中,紧紧地抱着自己的脑袋。
另一边的萧芷嫣随手从桌上顺了一把瓜子,离开了兵部尚书府,坐在马车上听着实时转播的故事。
【这系统什麽时候开始跟个结巴一样了啊,事情说一半,搞得人心里不痛不痒的,真是的!!】萧芷嫣闭目养神,然而不一会儿因为系统一会儿说一会儿停,弄得她有点不耐烦,猛地睁开了眼睛,眉宇微蹙,脸上写满了不悦,不由得在心底吐槽。
萧芷嫣把玩着手中的小物件,与此同时梳理着思路,【我本来还以为自己把这个瓜吃明白了呢,没想到啊没想到——比我想得还要複杂!】
“哎呀!”马车突然之间一个急剎,颠簸得萧芷嫣身子向前猛地一倾,吓得她惊呼出声。
马车停下来之后,萧芷嫣掀开了车窗的帘子,往前面张望,想要一探究竟,“小梅,前面怎麽这麽吵啊?”
马车前方聚集了不少的人,隐隐约约可以听清楚争执声,“你懂不懂什麽叫做先来后到啊!那丫头已经被我家主子赎身了,你还想对她图谋不轨,你良心可过得去?!”
“风月场所的女人不就是为了取悦别人嘛!装什麽清纯!?哈哈哈哈!你最好不要多管閑事!”
“肃静!!你们把这里当成什麽地方了?衙门门前大吵大闹成何体统?!”
“回小姐的话,有人聚衆闹事儿,听他们争吵的内容好像是为了一个小丫头。”小梅把自己的所见所闻概括了一下複述给萧芷嫣听。
“走,下去看看。”萧芷嫣不想错过任何一个吃瓜的机会,弯身下了马车。
刚刚走下马车,萧芷嫣擡眼便见匾额上面写着四个大字:“明镜高悬”——心下便了然了,原来是到衙门了。
“知县大人,您可要帮帮我啊!”萧芷嫣朝着可怜巴巴说话的青年看了一眼,猜测这应该是原告。
另外一位衣着华丽,配饰精美,想必是哪家贵公子,毋庸置疑——是被告。
萧芷嫣打招呼,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知县大人,许久不见啊!您这衙门今朝可是真热闹!”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