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阳缓缓吐了口烟。
郑旭摇了摇头，看了眼窗外轻叹了口气。
“等了快一个多小时了，一点风吹草动都没有。”
“你小子给的是不是假情报？”
郑旭看向华阳，微微皱起眉头。
华阳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将电话记录亮了出来。
“看到这个了吗？”
“你前面这个电话号，是个黑电话卡打来的，不显示归属地。”
“我能这么肯定告诉你，席天齐今晚有行动，是我已经猜到这通电话是谁打的。”
“现在你猜猜，谁打来的？”
华阳收起手机，看向郑旭。
郑旭挠了挠头，微微眯起眼睛，分析道：“能知道席天齐今晚就行动的人并不多。”
“光凭这一点就能排出一大批人。”
“除此之外，我能想到的只有四个人。”
“张静、林诚、老朱和吴老狗。”
“后面两个人都是席天齐的亲信，自从他们负责看管的仓库被烧后，就一直蛰伏济山市，不可能把消息告诉你。”
“所以打这通电话的人，不是张静就是林诚。”
“相比之下，就该思考这两个人，把消息透露给你，他们能得到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