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天齐神情一怔，转头看向华阳，缓缓皱起眉头。
可他并没有直接询问，而是观察华阳几秒后才问道：“你找到淮海了？”
华阳点了点头。
“找到了，问清楚情况之后，就让我放走了。”
“这回你是别想再找到他了，目前只有我和郑旭知道谁是告密者。”
华阳顺手从口袋里掏出烟，可看了眼席天齐和躺在病床上的秘书，索性又放了回去。
席天齐轻笑一声。
“想要什么条件，你才肯说？”
“我现在除了钱，什么都给不了你。”
“只要你不是狮子大开口，说个数我立马叫人给你打过去。”
席天齐看着华阳，语气平淡。
可华阳还是敏锐的捕捉到，刚刚席天齐说话的时候，眼底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迫切。
他摆了摆手，笑道：“条件就算了，我这人最不喜欢落井下石。”
“其实这个告密者就是张静自己！”
此话一出，席天齐半晌都没反应过来，只见他的眉头紧皱，瞬间又舒展，下意识躲开华阳的目光，努努嘴，撇了撇眉头。
无奈和悲痛的表情不断在他脸上变换，可始终没有惊讶。
华阳见状也微微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