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大爷也是一怔。
“您知道我们老板的名字?”
“我知道,她自然也会知道。”
“沈总说的对。”保安大爷又笑起来,“谢骏是我以前的老板,我当然认识,不过那时我只是个小职员,天天不是打电话就是跑客户,没见过他几次。”
“没见过他几次就知道他盖的楼质量好?就我所知,他自杀就是因为偷工减料。”
保安大爷听得不舒服,但碍于沈牧野,没法发作。
“那件事水很深,涉及方方面面,不是单单一个偷工减料的事,他的死我不做评价,但楼的质量好不好,我曾是业内我很明白,曾经的谢总绝不干亏心事,我保证。”
他说着说着挺起脊背直视谢时暖。
“他是好人。”
谢时暖已经很久没听人说谢骏是好人,他死后,骂名背了一箩筐,除了廖红娟,再无人肯为他说话,但他活着时,谢时暖不止一次为父亲自豪。
“我想你说的是对的,我年轻对当年的事并不了解,抱歉。”
谢时暖颔首致歉,保安大爷吓了一跳,哎呀道:“哪至于啊,沈总,我,我不是这意思。”
沈牧野笑道:“可以了,你去工作吧,我们逛一逛等会就出来。”
“好的好的。”
保安大爷应着声赶忙走了。
沈牧野笑着转眸,撞上谢时暖清明的眼。
“沈总,你和这里的拆迁有什么关系,如实交代。”
“一定交代。”沈总拉过她指了指门洞:“你家是住这栋的六楼没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