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老爷子坐在司焱对面，双手握住拐棍的龙头。
满是皱纹的手也因为太过用力，都能清楚地看到暴起的青筋。
司焱瞄了一眼老爷子。
“爸，现在您还在他都敢这样对我，以后要是……”
他顿了一下，小心翼翼地看了司老爷子一眼才说：“那他还不得把整个司家的人都弄死，让他一个人说了算啊？”
司焱这段时间被子折磨得够呛。
以前那张还算看得过去的脸也已经消瘦的不成样子。
看来这段时间司景怀确实没有对他留一点余地。
司焱看老爷子依旧没说话。
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干涩的嘴唇：“爸，您想想景泽的死。”
“他……”
“够了！”老爷子杵了杵手上的拐棍。
拐棍与地板碰撞发出咚咚的声音。
“你们一个个但凡是争点气，现在用在我面前哭吗？”
“我用得着这么大年纪了还为你们操心！？”
司焱讪讪闭了嘴。
因为他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