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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待会。”

“你,怎麽了?”

察觉到祁晏怀的不对劲,裴质青心中的喜悦消散了个干净,随之而来的是密密麻麻的担忧。

“没事,昨晚没睡好,早上又费了些力,现在想歇会。”

祁晏怀的话言之有理,似是想到什麽了,裴质青默默红了脸。

……

整个上离宗已经传开了,大师兄养了一只很漂亮的蓝眼白猫,而且白猫特别爱吃醋。

只要师弟师妹们与大师兄谈话的时间过久了,就会被白猫不耐烦的,张牙舞爪的警告。

可兇了。

白猫还可粘人了,天天与大师兄形影不离的。

其实裴质青的耳朵和尾巴已经能自由收回去了。

但是某人不让,在某些只有他们二人的时候,某些特殊时间里,一定要他放出来。

祁晏怀很喜欢,特别是他的尾巴。

白白的软软的灵活的,能折成任何想见弧度的。

祁晏怀的住处里,有一个很大的平地。

平时閑着没事,裴质青就会化形窝在专门为他準备的软椅中,看祁晏怀练剑。

使剑的姿势优雅而轻盈,剑气和招式却十分的淩厉。

祁晏怀经常会给他舞剑,常常用剑气为他引来满天鲜花。

很美,人也是。

每次,裴质青都会看呆去。

当然,他自己是每日都会修炼的。

血海深仇,不共戴天,有的人,势必会付出惨痛的代价。

他一直在等着那一天。

某日,祁晏怀醒来,身侧已经没人了。

只留桌上一张笔墨干透的字条:

前路兇险,我一个人即可。

勿寻。

若有命归来,任凭处置。

看完,一口气提到了嗓音眼,郁结不去。

阮阮适时飞了出来,道:

“大人,主神现在在妖界里。妖族设有结界,按理说凡人是进不去的,但您是上仙,可一路畅通无阻。”

……

妖界,缈蒙山。

血染长阶,是那麽的触目惊心,红黑的血痕粘到一处,早已分不清是谁的血。

西落的残阳也很是应景,像被泼了血似的,那大片的血红色,给人凄厉豔美之感。

白衣少年与其他人呈敌对姿势,也不能再说是白衣了,血迹将白衣染红了八九成。

少年冷冷出声:

“再说一遍,我只杀三个人,其余人,不必为此送命。”

看着一群不退反进的杂毛野鸡精,少年嗤笑一声,阴鸷的目光带着寒意,缓缓开口。

“当然,不想活了的,就尽管来送死吧。”

长阶上,倒下了更多的死鸡。

现在的缈蒙山,大多数都是凤凰男陈机的野鸡一族,以及外室的野猪一族。

猫族,已经没有什麽容纳之地了。

至于为什麽是三个人呢。

陈机大概是觉得现在成了妖王,缈蒙山还大都是自己人,就有了底气,愈发嚣张,觉得裴质青就一人,也没什麽威胁,将一切恶行吐露了。

不仅裴质青的母亲弟弟妹妹,就连他的外祖父,也是非正常死亡!

外祖父是陈机下药毒死的。

母亲是外室买通了医士,在生産时不给药物镇痛,活活疼死。

弟弟妹妹是私生子堵住呼吸,憋死的。

陈机特意叫人将妖王的位置搬了出来,此时他眼中满是怨恨:

“这麽多年低声下气的,真是好不煎熬啊!老东西还想把妖位传给j妇的情郎,真是可笑,我为妖族兢兢业业付出了这麽多!哈哈哈,好在,终于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一切都归于我手中。”

外室心疼的拍了拍陈机的肩膀,道:

“夫君,这麽多年,你受苦了。本来我俩两小无猜情投意合,却被那个女人拆散,她中药后勾引你,还被妖王压着成亲,使你我夫妻二人,分别多年。好在,现在一切都好了。”

真是一通胡说八道。

外室估计还被蒙在鼓里。

当年不是裴质青母亲看上了陈机的。

他母亲本来有一心仪之人,却被陈机下药,失了清白,还被其大肆宣扬。

妖王不得不将宝贝女儿许配给陈机,压下了此事真相。

外室柔柔问道:

“夫君,他好歹是你的骨肉,真的要下杀手吗?”

眼底却是闪过一丝阴狠,那眼神像是巴不得裴质青立即去死。

陈机哼道:

“我是鸡她是猫,生出的却是一只猫,和我半点不沾边,说不定是与那情郎的崽!不是我的种,死了又怎麽样,这件事,我都忍了二十年了,二十年我才将妖族掌握!”

一旁,私生子陈珠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爹爹,快让底下人一起下手吧,可别让他有喘息的机会。”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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