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墨顺势用掌心包裹住她柔软纤细的手指,一点点来回摩挲,嗓音低哑:
“别按了,当心手疼。”
许知俏眨了眨眼,语气认真地问他:“那你感觉好些了吗?”
“嗯,”傅时墨刚回答了一个字,语气一转,又凄凄惨惨地改了口:
“好……又不好。”
许知俏不解,却见他凑到耳边,她眼角余光看到他的喉结上下滚了一遭,说出的话仿佛带着灼灼温度,烘烤着她的耳膜:
“你按得我,心痒难耐。”
饶是许知俏再镇定,也被他这明目张胆的调戏弄得有些不自在。
她收回了手,脸皮发热地起身,想怼他两句,又觉得此时说什么都显得底气不足。
可她刚站起来,手腕却一紧,对方又把她拉扯回身边,顺势将她放在了腿上,抓过她的手往自己胸口贴。
“不信啊?”他慢条斯理地带着她的手,一寸一寸往下,从腹肌上慢慢滑下,蛊惑道:
“不信你自己摸。”
许知俏脑袋嗡的一声!瞬间收回了手。
“你这人可真是……”她想了半晌,也没找到一个合适的词形容他。
可傅时墨却笑得满目柔情,一脸荡漾。
他发现,这清清冷冷的冰冻玫瑰,现在居然也盛放了。
嗯,大概是夏天到了。
那冰,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