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得近了，姜溪能够闻到浓浓酒味。
不知为何，她此刻与陆枭近在咫尺的眸子对视，总觉得他很不开心。
姜溪错愕。
她还没来得及开口，陆枭就先说话了。
“告诉我，为什么？”
姜溪心里一紧，不明所以道：“什么为什么？你不要岔开话题。”
“你跟方熠结婚当真是因为喜欢他吗？我今天只要你一句话。”
陆枭眸光郑重，像是喝醉了在发疯偏执，又像是只想弄清楚。
姜溪移开目光，看向车外的灯红酒绿。
他们所处的这一个大街上，男男女女，形形色色，很多醉酒的人举止不雅。
这里简直就是男女碰撞的最佳场所。
姜溪身处在这样的喧闹里，突然觉得很不真实。
良久，她一字一句说出陆枭要听到的答案。
“不喜欢。”
陆枭眼前微亮，抓住姜溪的手腕，再次靠近，“所以，你心里喜欢的……”
“我喜欢谁都已经无所谓了，现实是我需要一个依靠，我需要方家来成为我扶持姜家产业的后盾，在这个世上谁不是自私自利，不是为了各种目的妥协？”
姜溪打断他的话，语气算不上冷漠，但也足够没有情绪。
“我现在喜欢你，还不能对方熠产生任何的情谊，但日久生情这几个字，你没听说过吗？我们是怎样互相喜欢的，你心里应该有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