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若是家人知道,自己与别的男人私相授受,会家法严惩,身败名裂。她没有惠妃当年那样的胆量和勇气,直白地告诉老国公,生米熟饭,非嫁不可,将老国公气得差点掀了国公府。
她气哼哼地道:“这世间能有几人像你那般不知廉耻?”
敢做不敢当,典型的当了表子还想立贞节牌坊。
“皇上宠幸你,你怎么不拒绝他,据实相告?”惠妃继续咄咄逼人:“你自己不敢抗争,顾脸面,顾名节,只会在二王爷跟前装出一副坚贞不渝,被逼无奈的样子,惹得二王爷为你冲冠一怒,你不是红颜祸水谁是?
皇上自始至终被蒙在鼓里,还对你百般宠爱,到头来,你还将责任推给他,说他横刀夺爱。即便是要杀他,你也不敢跟他当面对质吧?有本事,你把他救醒了,当面锣对面鼓地把话说清楚!”
谅你也没有这个胆,只会背地里使阴谋诡计。
而且,清欢给老爷子带来的药已经接连服用了两天了,为何还没有一点即将醒转的迹象呢?
自己揍得过琳妃,可打不过外面的千军万马啊。他要是再不醒过来,只怕是就醒不过来了。
“你想激我?你以为我会愚蠢到,给他解毒吗?”琳妃微微眯起眸子,吩咐何首领:“还愣着做什么?宰了皇帝老儿,给你家主子报仇。”
何首领领命,上前就朝着皇帝老爷子提起了长剑,毫不犹豫。
惠妃紧紧地搂住皇帝老爷子,一声惊呼:“小仇!”
头顶一声嘻笑,何首领就觉得眼前一花,一道剑影撩了过来。
何首领十分机警,身手也敏捷,似乎是早有准备一般,一个旋身就避开了剑光,转身的功夫就从腰间摸出一把手枪,朝着梁上的方向就是一枪。
头顶之上人影一晃,就不见了踪影。
何首领后退两步,子弹上膛,机警地四处张望。而琳妃,则退后两丈,站在大殿门口,满怀戒备。
她一声冷笑:“仇司少,现身吧,别藏了!”
仇司少从屋顶之上一跃而下,拍拍身上不小心蹭的尘土,带着嫌弃:“看来是有备而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