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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有关系?”
邵舒阳:……
他这种人就不应该有老婆!!活该单身一辈子!
邵舒阳怔了怔,猛地想起,陆文洲上辈子不但单身了,还死了老婆……
邵舒阳后背一阵发凉。
陆文洲喝完酒说了句“失陪”,然后就走开了,邵舒阳赶忙跟了上去。
“怎麽走了?人家姑娘多难堪啊。”
陆文洲猛地停住脚步,邵舒阳差点撞在他背上。
“喜欢看就去看,不要跟着我!”
邵舒阳疑惑,“谁喜欢看?”
陆文洲冷哼一声,“眼珠子都快挂她身上了,你说谁?”
“啊?我那还不是怕……”邵舒阳突然话锋一转,勾了勾唇角,“怎麽?你吃醋?”
陆文洲看了眼邵舒阳,薄唇微微吐出两个字,“做梦。”
呵……
“欸……男人嘛,就喜欢口是心非。我理解,理解!”
陆文洲这次连眼神都不愿意给,直接忽视,“别跟着我!”
邵舒阳:……
你当本少爷想跟着你?
人群都在庄园的露天酒会会场,老宅这边反倒空蕩了些,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个巡场的。
陆文洲走进二楼的一个偏僻房间,熟练的推门进入,邵舒阳在他关门声挤了进去。
“你干嘛,我还没进来,你就关门!”邵舒阳差点被门夹。
陆文洲看了看他,“我要洗澡。”
邵舒阳已经躺在了床上,“哦。关我什麽事?”
陆文洲沉默了几秒,走进浴室,关门前丢下一句:“你别进来!”
邵舒阳:……
“什麽叫我别进去?本少爷稀罕看你洗澡??你以为你身材多好?我看你不如看我自己,看不起谁你?”
浴室门被开出条缝,一只肌肉线条精致的手臂扔出来几件衣服。
“一会有人来取。”
啪!!门被关上。
浴室里传来的哗啦啦的水声淹没了邵舒阳的声音,邵舒阳一拳头锤在床上,震的脑仁嗡嗡的疼。
“本少爷就不该来,你被人冤枉关我什麽事?活该你被算计!”
没一会门外有人敲门,邵舒阳打开门,看清来人以后,指着地上散落了一地的衣服说:“都在地上,烘好以后送过来。”
佣人捡起衣服,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
浴室里的水声哗啦啦的响,邵舒阳看了看时间,心说:男人洗个澡两分钟解决,这人怎麽洗了这麽久?
又过了十分钟,邵舒阳沖门里喊了句:“喂?你还没洗好?皮要秃了……”
“喂?怎麽不说话?你听不见吗?”
邵舒阳连喊两声,里面除了水声没有半点动静。
他蹙了蹙眉,靠近浴室,修长的手指在门上敲了几下。
“陆文洲?洗好了没?”
浴室里没有人回应。
“陆文洲?再不说话,我就进去了!”
邵舒阳拧了下门把手,反锁了。
他撇了眼桌上标签纸上的回形针,嘴角勾了勾。
邵舒阳将回形针掰开,熟练的插进锁孔里。
他十多岁时,就因为觉得太无聊而学会了用各种东西开各种锁,手下轻轻转了几圈,咔哒一声,门开了。
邵舒阳轻轻推开门,浴室里水哗啦啦的开着,如他所料,陆文洲不在。
陆文洲那杯红酒果然就是故意的,他想做什麽?
邵舒阳手指轻敲在洗手池的台面上,咚……咚……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切的敲门声。
“陆少爷?您是不是在里面?请您开下门。”
邵舒阳眉眼一擡,扭头看向浴室打开的窗,心里暗叹了句:陆文洲,你欠本少爷一次。
“陆少爷,再不开门,我们就进来了……”
邵舒阳嘴角勾了勾,关上了浴室的门,擡手开始一颗一颗的解衬衫纽扣。
哐当……
门被人从外撞开。
一群人刚进卧室,还没走到浴室门口就听见浴室里穿出的喘…息声。
“文洲……轻……轻点……”
“你……你太兇了……下次不……嗯……不许……啊……”
“别碰……嗯……”
……
哗啦啦的水声中裹挟着断断续续的喘…息声,在场的人一瞬间面红耳赤,不少人都退了出去。
为首的男人面色发红的回头看了眼人群,然后硬着头皮敲了敲浴室的门。
“陆……”
男人话还没出口,就听见里面暴怒低沉的骂了句:“滚!!”
滚字落下的下一秒,传出某人压抑的惊呼,“陆文洲,你说了不会有人来的……都怪你……啊……快停……停下……”
尽管里面的人压着声,但在场的人都听了个清清楚楚。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