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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文洲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传进耳朵里,邵舒阳觉得别人说的那句:耳朵会怀孕,是真的。
陆文洲的嗓音,太好听了!
邵舒阳的一颗心都快飘出去了,满脑子都是那句充满男性荷尔蒙的低沉嗓音,我是你老公!
靠!!!这谁招架的住!!
邵舒阳隔着饭菜,挺直了背,隔着饭菜,头微微上扬,亲在了陆文洲的嘴唇上,一吻即分,是个蜻蜓点水的吻。
他笑着低声喊了句:“老公。”
邵舒阳心跳加速,耳尖滚烫,这两个字实在令人太羞耻,尤其,之前才做过那麽亲密的事,此时“老公”两个字,将他一下子拉回了一小时之前!
他羞耻的微微低下头,红着脸,等着陆文洲的反应。
然而,几秒后,陆文洲完全没动静!
邵舒阳疑惑的看向陆文洲,陆文洲正蹙着眉,盯着对面什麽东西看。
“怎麽了?你发现什麽了?”
邵舒阳将饭菜拿到一边,钻进陆文洲的胳膊里,靠在他的胸膛,眼睛抵在望远镜的镜头上,向对面看去。
“九点钟方向,有个女人!”陆文洲说。
邵舒阳将镜头转过去发现泸域湾项目外的一个拐角处,有个身穿黑色上衣,蓝色牛仔裤的女人,正蹲在地上烧着什麽。
“她在烧什麽?”邵舒阳问。
“纸钱!”
“纸钱?大晚上来这里烧纸钱?她是死者家属?是谁的家属?会不会和嫌疑人有关?”
陆文洲摇了摇头,“不能确定,可以跟去看看!”
从画室到对面的泸域湾,要从山上下来,再饶过盘山公路,距离不算近,陆文洲车开的不算快,维持在70码上下。
“炎哥,你开快点,万一她走了就跟不上了。”邵舒阳焦急的催促着。
陆文洲淡淡看了他一眼,说:“胃难受吗?晕不晕?”
邵舒阳怔了怔,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陆文洲是怕他晕车才开的这麽慢的?
“不难受,放心吧。”
“别担心,那个女人身边还有五六打纸钱,如果要全部烧完,最少需要四五分钟,时间刚刚好。”
邵舒阳惊讶的看向陆文洲,“炎哥,你太厉害了,这都能算出来!”
对于盲目崇拜的邵舒阳,陆文洲宠溺的嘴角勾了勾,竟然觉得这种感觉还不错,还有点享受。
正如陆文洲说的,他们赶到时,女人刚刚烧完纸钱,準备离开。
女人骑了辆破旧的自行车,她熟练的登上车,脚下踩的很快,急匆匆的走了。
陆文洲开着车,不远不近的跟着。
女人穿过闹市区,拐进一处年代久远的城中村。小村子看起来一百多户人家,路还是坑坑洼洼的石子路。
津城前两天下了雨,这条路就变得泥泞不堪,不仅混着泥土沙砾,还混着雨水沖出来的垃圾。
女人的自行车轮子左摇右晃的,像在弹簧床上颠簸。
“津城还有这样的路??政府怎麽也不修呢?”邵舒阳吃惊的问。
“城中村,这里前几年征服就说要拆迁,这麽多年,也没动静,听说是这块地开发商都不愿意要,成本高,不划算!”
小村子各家各户的房子都是自建房,有的年久失修,屋顶都能看到破洞,漆黑昏暗的巷子,一个路灯都没有!
“没有修路。大概也是因为要拆迁了吧!没必要浪费成本!”
邵舒阳点点头,自言自语道:“这样啊。”
女人的车停在一处二三十平的水泥自建房平房外,房子外面泥的一层水泥,连大白都没刷!
女人开门,打开灯,屋里传来孩子的声音。
“妈妈,你去哪了?”
“丫丫,怎麽醒了?妈妈刚有点事出去了一下,来妈妈哄你睡觉觉!”
“妈妈,我又尿血了!”
邵舒阳蹲在窗户底下,心里一紧!
尿血??这孩子生病了?
屋内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然后是窸窸窣窣的声音!
“尿不湿带上哇,明天一早去医院做透析,赶紧睡吧!”
女人的声音有些颤抖。
“妈妈,我肚子疼,疼的睡不着!”
“妈妈给你揉揉,再等等,等有肾。源了,就能做手术了。”
邵舒阳紧紧握住了陆文洲的手,小声说,“我们进去问问?”
陆文洲点点头,然后站起身去敲门。
门很快被打开。女人说话的声音还带着哭腔,“谁呀?”
女人打开门,看见邵舒阳和陆文洲,问:“你们找谁?”
邵舒阳礼貌的喊了声大姐,“我想问问,泸域湾……”
“我不知道,别问我,我什麽都不知道!你们找错人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