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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头虽然疑惑,但就刚才交手那几下,自己不是对方对手,眼下既然对方松口,他也不敢多想,说了声谢,掉头就走。
谁知他刚动,身后突然一阵劲风袭来,寸头躲闪不及,被谢樊卡住胳臂反剪在后,谢樊提膝狠狠撞在寸头后心。
啪——
伴随着寸头含糊不清的咒骂声,谢樊将人死死压在了地上!
“操!!!你他麽的,耍诈!!!”
谢樊冷哼一声:“老子让你走了,你自己没本事走,怪谁!”
第 50 章
邵舒阳不知反反複複被翻了多少次,迷迷糊糊之间感觉到陆文洲的手在极致轻柔的给他清洗,黏黏糊糊的汗水被洗净,浑身透着樱花味沐浴露的清香,陆文洲将人抱起放在刚换了床单的床上,邵舒阳太累,哼哼唧唧闭眸躺着,在陆文洲将他放下的时候,使坏,箍着他的脖子不放手。
陆文洲鼻尖点了点他的额头,故意逗他:“还要?”
邵舒阳一个激灵,立刻松开了手,钻进了被窝,摇头:“不不不,你是什麽种马文男主吗?天赋异禀?”
陆文洲平常不看小说,他蹙了蹙眉:“什麽文?”
“没有,你听错了。”邵舒阳否认。
陆文洲还想再问,却听见门外急促的敲门声。
是谢樊!
“陆先生,别墅外面抓了个盯梢的。”
邵舒阳一骨碌从床上坐起来,牵扯到身后疼的一个趔趄,扯了扯嘴角,心里默默又问候了一遍陆文洲。
“你休息,我去看看。”陆文洲按住他。
邵舒阳还想动,被陆文洲一把按住,“乖乖躺好,放心,我去处理。”
他看着陆文洲深邃的眼睛,莫名其妙的心头静了静,乖乖点头,“好。”
陆文洲在他额头落下轻轻一吻,像是催眠似的,邵舒阳觉得脑子软的像一滩泥,完全没法思考,他闭上眼,几番大战之后的疲惫瞬间涌了上来。
陆文洲打开门,谢樊站在门外,白色的T恤上沾了点泥点子。
从楼上下去的功夫,谢樊简单的说了下经过。
陆文洲一下楼,就看到个五花大绑的寸头,寸头脸上满是泥灰,一看就是被人按住半边脸在地上摩擦过,谢樊绑人的方法不知哪里学的,双手双脚向后绑着,绳子分两截穿过那人挡下,手脚处如果挣扎,连带着裆部的绳子就越紧,这种绑人的方式,陆文洲还是第一次见。
寸头明显是剧烈挣扎过,裆部的绳子勒的很紧,一截绳子甚至勒进了肉里。
“快给老子放开,你这个卑鄙小人,阴老子!”
谢樊戏虐的笑了笑,伸手还将绳子又拉了拉,裆下一紧的寸头顿时疼的龇牙咧嘴,不敢再骂。
“谁派你来的?”陆文洲问。
寸头火辣辣的疼,龇牙扯了扯嘴角没能讲出话,谢樊捏着绳结,反方向拉了下,寸头立刻松了口气,扯着嘴角喘了喘,才说:“没人,老子在林子里撒尿,这个神经......”神经病三个字到嘴边囫囵转了圈,又被谢樊骇人的眼神吓的变了调。
“这位大......大哥就把我抓了。”
谢樊轻笑了笑,“小子,还不说实话?老子在南非的时候,学过不少保养人的办法,保準个个让你舒坦,要不,我们先试试,试个轻的.......我给你按个摩吧,就是不知道你这骨头,能撑多久。”
寸头一想到谢樊抓他时的拳风就知道,这人手劲大的很,没準真能一把捏碎自己骨头,谢樊捏着绳子朝他走了一步,他连忙摇头,“哎哎哎......我说我说。”
“老子也不认识你们,就是前段时间欠了点赌债,手头紧,就接了个活,主家是谁我真不知道,而且也不干什麽违法的事,就让我盯着你们家的动静,一五一十向上头报告就行。”
“我寻思着这活也不难,又不髒,就接了,我可是守法好公民,从来不干违法犯纪的事。”
谢樊好笑道:“就你?还遵纪守法?”
“怎麽,老子之前是军人,正规军懂吗?要不是......要不是犯了点小错,老子现在怎麽也能混个军官当!”
“口气这麽大,叫什麽名字,之前在哪里服役啊?”
寸头抿嘴,不愿意说。
“你和他们怎麽联系?”陆文洲开口道。
寸头思绪回笼,说:“我手机里有个号码,联系人叫,风先生,每天彙报给他就行,其他的我不管,我也不知道。”
“你盯了多久?”陆文洲冷着脸,心里对于幕后之人早已猜了个七七八八,无非是陆家那群人。
寸头一提这个就来气,憋了半天,脸都涨红了,也没憋出来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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