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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想你陪陪我!”
邵舒阳那股悲凉的情绪顿时消散了大半,他吃惊于陆文洲会说谎,更惊讶于说谎的理由竟然是因为他!
“你幼不幼稚?没病你喝什麽药?” 邵舒阳被气笑了,拳头没用力的在陆文洲肩上锤了下。
“嗯,幼稚!你一天没理我!”
邵舒阳怔了证后,亲上他的嘴角,两人厮磨了一番,最后还是陆文洲理智战胜了欲望,他抱起邵舒阳,笑着说:“走,吃饭去!”
他不爱吃清粥,邵舒阳就更不喜欢了!
两人回家,徐姨早做了一桌子饭菜等着了。
他们吃不完,叫了谢樊、许昱一起吃。
“那个,咱能喝点吗?”许昱提议。
他是个喜欢喝酒的,不嗜酒就是喜欢,几天不喝,心里痒的慌。
陆文洲心情好,也想喝一点。
“那我去拿,我前几年泡了几瓶果酒,正好咱们尝尝!”
邵舒阳去酒窖,很快拿了瓶没有标签的酒回来。
许昱一闻那味道眼睛都亮了。
“小少爷,你家酿果酒用茅台啊,还是典藏版!”
邵舒阳曾经是夜店小霸王,他常去的夜店存的酒都是他自己带的,夜店假酒他喝不惯,酿果酒也是一时兴起,觉得好玩,当时也是随手拿的酒去酿,哪里想那麽多,是什麽牌子的就更没注意了。
“啊......可能吧,我也不记得了。”
许昱闷了一小杯,长呼一句:“爽!这酒有股果子的甘甜,清香不腻,再来一杯。”
谢樊不喝酒,他笑着给许昱满上。
邵舒阳也想尝一尝,奈何陆文洲说他手上有伤,不让他碰,只能用筷子蘸了点过过嘴瘾。
酒过三巡,许昱有些微醉,话匣子也聊开了,聊起了在国外做雇佣兵的生活。
“那时候,天天不是在非洲就是在达那,都是些穷的惊人的地方,现代文明社会有饿的人吃人的村子,你说说,我们那时候被人包饺子扎口袋里了,在山里面躲了七八天,树皮,老子都吃腻了,屎都拉不出来!”
“后来遇到一小对雇佣兵,一看是同胞,分了点粮食给我们,我至今还记得那人的名字,对了......”许昱迷离的眼睛看向陆文洲,“那人也姓陆,跟你本家。”
“人倒是温文尔雅,一点没有雇佣兵的影子,看起来倒像是哪家大少爷!”
“不过,那人下手可狠了,拧断敌人脖子,眼睛都不眨一下,事后还喜欢拿个帕子擦手!”
“你说,深山老林的,个个浑身髒的乌七八黑,都是糙汉子,偏那姓陆的,全身都髒的要命,手指却是干干净净的,帕子一看就是女人送的,宝贝的很,旁人碰都不让碰!”
陆文洲喝的不多,意识还清明,听到这不知想到了什麽,问,“那人叫什麽名字?”
许昱深吸口气,又灌了杯酒,歪着脑袋,想了半天,“陆......陆......害!我哪记得,好多年了。”
邵舒阳看想陆文洲,他知道陆文洲不会无缘无故问这些,他看着许昱说,“后来呢?”
“后来......我们也就见过哪一次,相互帮忙了几天,几年后偶然间遇到他们小队的人,说是,姓陆的队长死了,在一次任务中牺牲了!”
“我们这样的人,过的都是刀尖上舔血的日子,那几年死的兄弟太多,我也累了,就回来了,接点小活,能养活自己就行!”
谢樊笑了笑,又给许昱添了杯酒,“现在挺好,比死在外面强!”
“老板,听了我这麽悲惨又可怜的经历,您不考虑涨点工资吗?”许昱忽然极其认真的看着邵舒阳。
他眸光清明,双眼囧囧有神,差点让邵舒阳觉得这人方才都在装醉。
然而,下一秒许昱就眼神涣散,口中喃喃,“怎麽有三个老板?”
“哈哈哈......我有三个老板......三份工资!!哈哈哈哈......”
谢樊眼神柔和,他拽起许昱一条手臂,就将人拉起来,“陆总,我带去休息。您和小少爷有事叫我!”
两人走了之后,邵舒阳问,“你怀疑姓陆的是谁?”
陆文洲捏着酒杯,不知在想些什麽,眼神有些迷离。
“我妈曾经和我说她送了陆云很多条手帕!”
邵舒阳心中一惊!这有点扯了!
陆家大少和国外的雇佣兵怎麽会有联系呢!
“这也许只是巧合,你别想太多,再说陆家大少是车祸身亡,不可能是他!”
陆文洲点点头,觉得自己一定是喝了酒脑子不太清醒,才将二者联系在一起。
邵舒阳将陆文洲扶上楼,陆文洲喝的不多,但邵舒阳愿意扶着他,他也高兴,将头靠在邵舒阳的肩膀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