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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司呈逃去国外,是我故意放他走的,他现在应该基地最底层的牢房里,享受他的晚年!他的余生都将在暗无天日里度过!”
“杜文君跑的快,警察带走他,对他来说反而是种保护!”
“所有伤害过你的人,我都不会放过!”
邵舒阳伸手覆在陆文洲的手背上,他的手太凉,被陆文洲反手握在手心。
“炎哥,你为什麽会觉得你做这些会让我觉得害怕??不论你是什麽样,我都不怕,我只是不想,让那些人髒了你的手!”
陆文洲垂眸,笑了笑,啓动发动机:“我们回家!”
“哎?我车还在那边。”
“明天让林秘书来取。”
......
邵舒阳这天吹了风,回家就发烧了!
曲颉给邵舒阳开了药之后,淩晨三点半给邵文景打电话!
“加薪!双倍!不然,年后就辞职!”
对面沉默了几秒,“好!”
转眼到了新年,年三十,邵文景终于赶回了家。
邵父在包饺子。
“很多年不下厨了,这饺子包的没以前好看了。”
邵舒阳扭头蹭过去,笑着说:“谁说的,挺好的,你看我这个都是躺着的。”
邵母戳了戳邵舒阳的额头,“你这些躺着的明天下锅一定都会裂开!回头,你自己吃!”
邵舒阳撇嘴,望向陆文洲,“才不会,炎哥不嫌弃,我包的饺子,有炎哥吃呢!”
“哎,今年曲医生怎麽不在一起过年?往年都是一起的呢。”邵母问。
邵文景洗好手,也来帮忙擀饺皮,边擀边说:“呵......他今年最不想呆着的地方就是邵家了!您是不知道您小儿子这一年,都干了什麽!明年曲医生的年薪是双倍!否则人家就要辞职!人家说了,在邵家干活,迟早得短命!”
“阳阳,今年怎麽了?”
邵舒阳眼观鼻鼻观心,他的那些破事,都瞒着爸妈呢,这会可不能让爸妈知道,他立刻插科打诨,“哎呀,妈,你别听二哥胡说八道,我可乖了,曲医生,那是实验室快倒闭了,让我二哥投资呢!仅往我身上赖!”
邵文景笑了笑,看了他一眼,没拆穿!
年夜饭之后,大家围在一起看春晚,十点多,邵舒阳轻轻拽着他妈的衣袖,晃了晃,“妈,我想和陆文洲出去一会。”
邵母摸了摸他的手,笑着说:“去呗,怎麽了,这麽大了还要报备呢?”
邵舒阳摊开一只手,摇头,“妈,我出去零点就不回来啦!那......新年红包,先给我呗!”
“你这小子!”邵母轻轻谈了下邵舒阳的脑门,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两个红包,“这个是你的,这个是给文洲的。”
邵舒阳开心的接过,“谢谢妈!”
陆文洲接过红包,“谢谢妈!”
他已经很多年没有收到过新年红包了!
邵舒阳拉着陆文洲出门,“上车,快,你开!”
“去哪里?”
“去画室,我有礼物送给你!”
海风吹的有些冷,一下车,邵舒阳就缩了缩脖子,陆文洲给他围了条围巾。
画室的防潮系统做的非常好,一进去就完全感觉不到冷了。
两人踩着木质楼梯上了楼。
“炎哥!眼睛闭上!”
陆文洲闭上眼,被邵舒阳牵着。
邵舒阳推开门,牵着陆文洲往前走了十几米,停住。
“炎哥,睁眼吧。”
陆文洲睁开眼,有一瞬间,他忘了呼吸,直到胸腔里的氧气耗尽,他才猛的长吸了口气。
整间画室里挂了十三幅画。
初见时,树上坐着的少年垂着双腿,看着树下躺着的少年。
第一次慌乱逃命的逼仄巷口,攀爬上围墙的少年正拉着另一个少年的手,企图将人拉上去。
第一次告白时,树下红着脸的少年局促的说着我愿意。
......
整整十三幅,画着他们的故事。
邵舒阳笑盈盈的从口袋里掏出了封红包,“新年快乐,压岁红包!”
陆文洲眼眶发涩,他接过红包,嘴角噙着笑意,“你给我的?”
邵舒阳点头,“嗯,祝我的炎哥,新年,平安顺遂!”
陆文洲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然后掏出一个红包,“也祝我的阳阳,新年,平安顺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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