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小草抓住了话里的漏洞，方才看着面前人问道：“蔡大人，你在私下里，调查我家大人？”
蔡坤脸色一变，眼神散乱。
于小草上前一步，盯着面前人冷冷说：“蔡大人，我家老师与大人一直是萍水相逢，怎么蔡大人竟然对我家老师有目的？”
蔡坤看着面前咄咄逼人的姑娘第一次体会到吃瘪的滋味。
他后退几步，盯着面前的姑娘神色忧虑。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嘛？这些话说出来，姑娘可是要负责任的！”
于小草整理心情，这才后退半步。
“蔡大人，我说的话，我自然是负责的，可是小女自幼年时被老师收留，如今生长成人，若是有朝一日我的老师为人暗算，那也是我这学生的无能。”
蔡坤看着面前瘦弱的身躯，一霎那像是愣神了似的？
“你，你不怕本官杀了你？”
于小草微微欠身，眸子里一片坦然。
“回大人，小女时年未曾及笄，如浮萍一般飘着不得解脱，若今日为老师而死，乃小女之幸……”
蔡坤伸手指着面前的姑娘，他的手指都在颤栗。
“疯子，你果然是个疯子！”
于小草并未回话，只是欠身下了逐客令。
“蔡大人若是没有其他事，就先回吧，待到老师归来，小女定然将大人来寻之事禀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