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流逝，转眼已经来到了正午时分。
姜氏企业。
总经理姜婉面色憔悴地走进了董事长办公室。
姜海生板着脸，正准备狠狠训斥一下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女儿，可当看到姜婉的面色如此之差后，训斥的话，愣是被他给憋了回去。
姜婉化了妆，但却也无法掩盖那浓浓的黑眼圈，以及那明显苍白的脸色。
她眸光暗淡，无神地看向端坐在老板椅上的父亲。
“爸，你找我有事么？”
“婉儿，你这是怎么搞的？怎么气色这么差？”
姜海生皱着眉，语气温和不已。
起初，他是得知姜婉昨天一天都没来公司，所以今天特意将她喊过来，想要好好训斥她一番。
可当见到女儿的状态后，他终究是没狠下心来。
“爸，我没事，就是这两天没休息好而已。”
姜婉眼神有些闪躲，低着头，不去看自己的父亲。
见女儿不愿说，姜海生索性直接问道：“是因为李子恒的事情？”
“……”
姜婉沉默不语。
这也算是默认了。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