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海死不了,说不定回来了还身披一身荣耀。”
这句话真的太可笑了,林雨感觉自己在听“神经病”说话。
如果不是怕给明鹤惹麻烦,林雨早就破口大骂了。
明鹤淡道:“在你们眼里,他伤害的那个女孩,起诉他只是在大题小做。”
厘明景不知廉耻地笑道:“确实。”
此时他注意到林雨脸色藏不住的难看,“挺能忍啊你,一句话不说。”
林雨知道他只是在说自己,但也只是微笑点头。
厘明景一眼看穿,“不想给明总惹麻烦?”
“好懂事一员工……”
“我怎么看着你有点眼熟……”
林雨更不敢出声,表情也在慢慢放松下来,自从被绑架后,她最害怕听到的就是这句话。
“哈,想起来了,跟那女的有几分相像。跟着余海工作,贴在余海身旁……”
说着厘明景就退出碎片化时间。
但林雨依旧放松不下来,问明鹤,“厘明景……”
“他父亲厘云卿此时已经是九十多岁,在这里我们接着工作。”
明鹤这是在暗示她,不要在这里谈论以前的事情。
“直接这么沟通。”也不要使用意念。
林雨当然能听懂这些暗示,只是她无法掩饰自己外在表情,这也是她藏不住东西最大的弊端。